一晃十五年过去了,江雪鸢重新站到了自己面前,也让江兆阳想起了那段并不怎么愉快的过往。
生得这般漂亮,可惜空有其表,当初因为她,自己和蕴儿差点被棒打鸳鸯。
“父亲。”江雪鸢面无表情,对江兆阳微微颔首,表示见礼。
冷淡,疏离,漠然,还透着几分桀骜难训,江兆阳皱眉,蕴儿没有说错,这性子真不讨喜。
“发生什么事了?”江兆阳的声音透查出父亲的威严。
这时,王蕴却不开口,竟开始泣不成声。
她这一哭,把江兆阳吓得不轻,“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蕴却只是趴在他身上哭,双肩抖动得厉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江兆阳这下更是心急如焚,陡然看向曹嬷嬷,厉声道:“你说!”
曹嬷嬷等的就是这句话,故作为难地望了一眼江雪鸢的方向,添油加醋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话音未落,江兆阳猛地一拍桌子,桌子应声而裂,声色俱厉,“逆女,还不跪下?”
王蕴心下暗喜,有兆阳为自己出头,就不愁收拾不了孽女?
江雪鸢做了半天看客,微微挑眉,看来这些年母亲在江府的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父亲不但家世好,职位高,还对母亲关心备至,百依百顺。
可惜,父亲虽位高权重,在女人的心计手腕上面前只能甘拜下风,难怪出身高贵的豪门大少爷,会为小门小户的母亲迷得神魂颠倒。
江雪鸢抱着小胖悠然地半靠在一张梨木椅子上,气定神闲道:“不知我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