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跟着顾老师学习之后，绵年才渐渐开朗。

打车到星海歌剧院之前，戴绵惜特意下车，到商场挑选了礼物准备送给顾老师——一份小糕点，顾老师应该不会拒绝。

“姐，你到哪了？”戴绵年打来电话。

戴绵惜边接电话边往商场外面走，“我大概还有十分钟就能到。”

戴绵年看了一眼含笑的顾冰，悄悄侧过身压低了声音：“那你尽快，我和顾老师就在门口等你。对了，等会顾老师的弟弟可能也会来，你做好准备，别给我丢脸。”

“……”丢脸？“我怎么就丢你脸了？”

“听说顾老师的弟弟长得很帅，我提前给你说一下，”自家姐姐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了，在家看电视剧见到个男人就尖叫好帅，不知道这个时代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犯花痴可以，你不要表现得太明显。”

“知道了知道了。”怎么有种自己是孙悟空，对面是唐僧在念紧箍咒的感觉，“我马上到，先挂了。”

*

星海歌剧院门口。

戴绵惜刚一露面，就被眼尖的戴绵年看见了，他站在原地，十分有涵养地向身边的顾冰介绍，声音温和：“她就是我姐姐，戴绵惜。”

顾冰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露出一排细碎的贝齿：“你和你姐姐长得真像。”

她笑起来，不像已经快三十的人，反而和二八的碧玉少女一般，充满了天真与好奇。戴绵惜心热了热，移开目光，“呵呵，是吗？”

“您就是顾老师？”戴绵惜终于和传说中的顾老师见面了，她没有想到，站在自己弟弟身边的少女模样的人就是顾冰。

顾冰身材纤细，皮肤白皙如玉，穿着素净的草绿色连衣长裙，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粉黛未施，周身有种奇异的气场，看见她，你能很快宁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