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酒，我……”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顾君酒温柔笑笑：“没关系，师兄记得便好。”

顿了顿继续道：“这种不好的回忆，卿儿还是不要记得了。”

南陌染展颜一笑：“没事啊，你以后可以多和我讲讲这些的。”

低头沉思了一会，又道：“当年……发生的不止这些吧？”不然大哥不会不告诉她事实的。

顾君酒低低“嗯”了声。

“没事，不提这些。”敛去眸中的神色，顾君酒继续道。

“对了，我想问你个问题。”

“你说。”他大概知道她要问什么。

“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小姑娘皱了皱眉。

“我刚刚在你的眼睛里面看到一男一女，一个弹琴一个跳舞。”

“嗯？”顾君酒皱了皱眉。

“会不会是幻觉？人的视网膜里只会出现面前看到的事物，若是你能看到别的，那我的眼睛岂不是也废了？”男人好笑的半询问道。

“所以我才说你可能不相信的呀。”小姑娘眨巴了下眼睛。

“我也觉得事情很玄幻，但我确确实实看到了！如果你实在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画下来。”南陌染极力想要证明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看着蔚蓝色的天空，南陌染忽然想到一句歌词，虽然这首歌的意境并不符合他们现在的场景。

天空是蔚蓝色

窗外有千纸鹤

陪我弹琴写歌

每一分每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