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欢,朕的宝贝侄女,快别躲了,出来朕给你当马骑好不好”
“姐姐,你别救我了,你看我这样哪里还像个人啊?”
昭帝和尘安声音交织在脑海里,最后的画面停在了泛起涟漪的水面上,幼欢猛地惊醒,心脏毫无规律地在胸腔乱跳。
坐在一旁看书的赵华瑾将幼欢的神情都收尽眼底,他放下书,倒了杯水走到幼欢身边。
“又做噩梦了?”
幼欢颤着手接过温水喝了下去,但是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并未褪去多少。
“茗香说今日医女满月去找你了。”赵华瑾在榻上坐了下来。
幼欢应了一声,道:“她想求我帮个忙,但是被我拒绝了。”
赵华瑾目光微凝,将今日查出之事告诉幼欢,“严府的前两桩案子和严醇的死都是出自她之手,严刻的死应当是个意外,冯氏本想借由严刻去陷害满月,便在开宴之前就割伤了严刻,然后把一人放在屋里,之后派人去引满月过去。”
“但是没想到严刻自己一个人在屋中的时候,会把自己闷在被子,等满月过去的时候,严刻已经窒息而亡。”
幼欢似是想到了什么,起身走去床边,视线一阵晕眩,但是很快她又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异样压下,心想着许是没睡好的缘故。
幼欢走过去把压在枕头下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就是醉梦生。”幼欢将那日从严刺史屋中偷出来的未烧完的香丸拿了出来,“我从严刺史的屋里偷出来的,严刻应当是闻到了醉梦生,感觉难受所以才拿被子捂着自己的。”
“虽然严刻不是满月动的手,但严刻也是因她而死。”
不过很快幼欢又想起一件奇怪的事,不管是严刺史,昭帝,还是她,曾经都因为长期吸入醉梦生的缘故,身体虚弱,为什么满月却像一点事都没有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