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的一间带阳台的房间里临时放了加了一个画架,增加了一些工具和颜料,严煦跟着边牧进入房间。
房间里的窗帘依旧被拉得十分严实,灯光也不是很明亮。挂在墙上的画已经被主人收起来了只留下一些挂过画的印记在墙上。或许是因为这些画在墙上挂的有些年岁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你以前学过画画?”严煦看着面前一新一旧的画架提出疑问。
边牧坐在就画架的前面:“时间一到你就离开,不必教我。”
“那怎么成呢,我可是收了钱的。你这么要求我我很为难啊。”严煦站在新画架的前面。
“我给你加钱。”
严煦一顿,这可是没有办法拒绝了:“这……”
“在我母亲的基础上每个月加一千。”边牧拿起旁边的铅笔对着石膏稍微构思一下就开始画,看上去还非常熟练。
“这行吧,不过我怎么跟你母亲交代啊。”
“这个我自会处理,你只要不打扰我便是。”边牧神情冷漠语气疏离,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会严煦。
之后严煦再怎么说话,边牧真就没有再理会严煦甚至眼皮都没有抬过。
严煦看着面前的人突然来了主意也坐了下来开始在画纸上下笔。
白炽盯着画上已经有雏形的图像犹豫地开口:“宿主你这样不太好吧。”
宿主这是要放大招啊,估计待会儿边牧看来得火冒三丈。
白炽这两天内心有些矛盾,有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对严煦讲,这说与不说都是两难。严煦现在是自己最重要的合作者,而另一位自己又不能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