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上了船就被哪个男人丢在了这个房间,房间没有招月的大,也算不上精致,但是可以看的出来是男人住的地方。
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小塌桌两个坐垫,然后房间就没了其他摆设,房间从外面看和他们那艘差不多,却不及他们那艘稳,船现在停着,春花都能感觉到水的波动,他们那艘船除了下雨那天船在晃动其余时间都很稳。
春花在最初听见燕昭要把她送给这个男人的时候觉得自己完蛋了。但是真正看到招月要阻拦的时候,突然就明白跟着这个男人上船时最好的安排,只要自己不暴漏燕昭他们的身份,燕昭的计划还有成功的可能。
若是自己不来,两船必有一场恶战,小松和招月还在船上,燕昭目的没达到也不会这么轻饶自己,特别是纵容婉玉的小松。自己来了,小松至少不会受到责怪,只不过船舱里的那些黑衣人,燕昭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春花现在想着哪个男人带自己上船的可能,第一,单纯色欲勾心。第二抓她来探燕昭的虚实。春花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更大。但是不论是哪个自己都很危险。
若是自己跳海?不行,淹死可不是个舒服的死法,而且自己还没活够。
春花从包里掏出来自己的银针包藏到怀里,手里窜着一根。在鞋里藏了几根,以防万一。刚藏好就能感觉到船板在动,哪个男人应该要进来了。春花赶紧坐好,低着头坐在床脚。
春花感觉脑子很白,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如果和死比起来,实在不行春花倒是愿意用自己的清白讨好这个男人。
男人推门进来了。看着低头坐着的绿色衣服的小姑娘。小姑娘没在抖了,但是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抬起头来。”春花抬起头,满眼的无辜和眼泪。
海诺笑着说:“你是医女。”春花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
“过来。”海诺朝她招了招手。
春花想了一下,站起来低头走了过去,就看见自己的的眼前伸过来一个手臂。看着孔武有力,只不过上面有很多伤疤。春花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海诺看着小姑娘抬起头,一脸的疑惑,却是没有恐惧,从开始看见自己的脸这个小丫头就没有露出过恐惧的眼神。
“把把脉,看看我又没有什么病。”春花抚上他的脉。皱着眉头停顿了一下,然后伸手要看看海诺带疤的那面脸的眼睛。
海诺下意识要躲,春花盯着他认真的说:“我要看下你的这只眼睛。”
海诺感觉这个小医女自从手碰到自己的脉象之后,整个人都变得认真起来了。没有恐惧,没有委屈,是一种淡然自若的气质,好像是找到了自己的主场,给人一种亲近和信任的感觉。
春花看过他的眼睛,往后退了一步认真的看着海诺说:“你以前受过伤,伤到了内脏,现在虽然看起来恢复好了,但是应该会经常感到疲劳,而且有时候会眩晕。你脸上的伤口从眉心划到耳朵,应该是也伤了眼睛,左眼现在偶尔会模糊,时间久了可能会失明。”
海诺看了眼眼前的小姑娘问:“你不怕我。”
春花想了想说:“怕,但是你既然让我把脉,你就只是我的病人。”
“你叫什么名字。”海诺坐到塌桌上问
“叶春花.”
“春花?好名字,我叫做海诺。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上来吗。”
春花摇了摇头,突然就一被一阵猛力拉了过去,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海诺的怀里。海诺表情突然就变得凶狠起来,一只手搂着春花的腰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手慢慢的把春花握着银针的手打开,扔掉了手里的针,然后用力捏着春花的两颊,春花觉得自己的脸被捏的发木。
海诺看着春花的表情变得逐渐惊慌。在她耳边说:“哪个男人是谁,你告诉我,你可别想着骗我,不然后果自负,我这几百号兄弟可是好久没碰女人了。”
春花虽然很害怕但也是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医女,负责照顾我们小姐。”
海诺低头闻了闻春花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