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姐妹间的争执,宋初夏并不知情。
她现在的处境颇为艰难,正忙得焦头烂额。
她那天从衙门出来之后,虽然暂时摆脱了牢狱之灾,但是那几个妇人找了好些长舌妇,到处说甜心阁用的材料都是馊的,吃了会拉坏肚子。
宋初夏那天从衙门出来的情景,更是为这种说法提供了佐证。
那几个妇人没事就在甜心阁门口说着闲话,来一个人就要说说宋初夏进衙门的事。
整整两天,甜心阁什么东西都没卖不下去。
宋初夏一气之下,只好暂时关了甜心阁。
加上药馆,她手头上这两个日进斗金的铺子都因为林婉怡而被迫关了。
铺子都关门了,宋初夏只能没事就守在无盈的药铺了。
“姐,这个林婉怡太过分了。”赵悦儿又收拾了一帮过来闹事的闲汉,义愤填膺地说,“真的,什么下流的手段都用得出来,太恶心了。”
自从宋初夏关了铺子,来了药铺之后,就经常有些闲汉过来闹事,甚至还有几个想伪装被宋初夏医误了的。
刚刚赵悦儿又打退了几个闲汉,心情更加不爽了。
宋初夏揉一揉太阳穴,也觉得有些头疼,“上午还有个人,非说我把他治出毛病来了。幸好附近的人都受过无盈的恩惠,没事会过来帮把手,不然甜心阁的事又要重演了。”
说不定,她又得去一趟衙门了。
闻言,赵悦儿也发起了愁,“姐,你说百川大哥能找到牛二的线索吗?”
“我也不知道,但也只能尽力去试了。”宋初夏一边抓着药,一边回答道。
赵悦儿又叹了口气,“唉!只要能找到那个牛二,就有证据扳倒林婉怡,然后这次的事情也可以水落石出了。”
宋初夏也苦笑道,“可是我们现在都找不到那个牛二,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在规定的时间内自证清白。”
“姐,你一定会没事的,还有我在呢!”赵悦儿又安慰道。
宋初夏摇摇头,没有说话。
她知道赵悦儿身世不凡,但是这种破事实在不好麻烦人家。
说话间,宋初夏已经抓好了药,进了内间。
这几天因为林婉怡的搞事,她的病人也少了很多。
经常待在这里的,只有那天差点流产的孕妇和她丈夫柱子。
宋初夏把药递过去,“柱子,这是你媳妇今天的药。”
但是今天那柱子不知为何,并没有接过药,仿佛在思考什么。
宋初夏又喊了一遍,“柱子。你的药。”
柱子终于回神了,犹豫了一会儿道,“大夫,其实我刚刚听到了你们的对话。”
“你听到了什么?”宋初夏吓了一跳。
柱子仿佛下定了决心,好半天才说道。“其实,大夫,我知道你们要找的那个牛二在哪里。”
“什么?”宋初夏这时是真的惊讶了,她没想到刚刚还了无音讯的人,现在就得到了线索。
只是这线索来的太过突然,她还是有一些将信将疑,只能抱着一丝希望的问道,“你真的知道?”
柱子也不隐瞒了,坦白的说,“我大名叫做牛大柱,也是牛家村的那个牛二的亲哥哥。”
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油菜yua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