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找准了52小区是老小区,有的人不在家里,猖狂到了极点。”女警对陈松的说辞表示怀疑,反正不信,毕竟之前这样的情况非常多。
陈松急了,本来自己是来武汉干好事的,结果还成了反面教材:“我不是盗窃的,我是志愿者,是A医院的志愿者,你把手机给给我。”
“我叫周爱玲,是副所长。”周爱玲拿着一个小本本就坐了下来。
陈松非常郁闷,看着眼前这两位穿着防护服,连正脸都看不清的人,他内心极度气愤和郁闷:“你们还要我说多少遍,我真不是偷东西的。”
“是不是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疫情期间,有些家庭被隔离在外,家里没有人,我们已经接到了多个报警,52小区的保安也报警达3次。”周爱玲先寒暄了一阵。
陈松顿时感觉非常委屈,眼圈红红的,这简直就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妻子还在A医院的重症隔离区奋斗,而自己却被当成了窃贼被抓了。
陈松:“我真的是志愿者,你们不信可以打电话问A医院志愿服务组。”
看着陈松红红的眼圈儿,周爱玲感觉到了:“你先不要激动,我们的警员已经过去调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但你也要理解,疫情期间,就有那种不老实的人乘机乱来,我从大年三十出门到现在也没回过家。”
陈松委屈得哭了:“我们是四川的,也是我老婆也是大年三十来的武汉,现在都还在A医院的重症隔离区当护士,刚刚我接到萌萌心理咨询室的电话说有个老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