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承平殿内,有两人正于内室低声交谈。
“钰儿,那件事处理得如何?”
“回父皇,昨夜儿臣与萧长弘一同出宫逛了逛,在路上聊了些往事,儿臣看他神情,似是在藤枫并不受待见,不过这应当与他的身份有关,倒也不算什么异常的地方。”
闻言,江北辰沉吟了片刻后,缓缓问道:“他如何看待自己的身世?”
“他说自己最初并不相信,但如今已经无所谓了。”
“是么……”
迟疑片刻,江钰淡淡道:“他还坦诚地说,若您与他父亲曾经是好友,那您应当不止是想为他过个生辰那么简单。”
“……他的意思是?”
“他还谈到自己多年来受尽暗算与追杀……因此儿臣猜测,他是希望您能助他一臂之力。”
“朕助他?”闻言,江北辰轻笑一声,眯了眯眼眸,低喃道:“可朕只能助一人……”
他的声音很低,江钰没能听清,他微微蹙眉,有些疑惑地道:“父皇?”
“无事,他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还问了儿臣的事。”江钰垂眸道。
闻言,江北辰皱眉,立刻问道:“他问了你什么?”
“他问了儿臣的生辰,和儿臣过去的生活,其余的也没有什么。”
听此,江北辰忽然陷入了一阵沉默。
见状,江钰有些不解地问道:“父皇,有什么不对么?”
然而江北辰仍是勉强地笑着摆摆手,轻声道:“没有,他就问了你这些么?有没有问旁人的事?”
“没有,他一路上话也不多,多半是儿臣在问他,他的回答也较为符合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