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温均漓是剑修,她教邵晚秋,自然也是教的用剑修真的部分,邵晚秋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医书了,日后她作为医师的修习,终究还是得靠自己。
想到自己已经几乎抛在脑后的医药知识,邵晚秋几乎是一个头两个大。
要不联系一下哥哥?让他给我开个小灶?邵晚秋漫无边际地想。
静水宗弟子大多数是剑修和武修,三位长老包括宗主在内都是修炼用于实战的居多。静水宗在医药这一脉,虽说藏书阁中典籍不少,但是常常无人借阅,倒也是情有可原。
邵晚秋先前都是自学,在家时好歹她家是医师世家,总能有先生指点一二,现在倒好,不仅完全靠自己,曾经学的大部分知识还被邵晚秋给忘了。
“唉,难哪。难怪师尊曾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邵晚秋走到木桌边拾起几本医书——这是她离开时便放在这的——随手翻看,书页已经有些泛黄,虽然有擦拭过的痕迹,但时过多年,封皮上还是积了些灰。
在极北之地时,温均漓曾赠予邵晚秋一方纳戒,邵晚秋大大方方收了,如今她手指一划,这医书便收归到纳戒之中。
看来她成为医师的道路,还真的是道阻且长。
如此想着,邵晚秋整理了一下仪容,离开了泉边小屋,向着静水宗比试擂台而去。
等邵晚秋到的时候,由于她本人磨磨蹭蹭,那里已是人山人海,弟子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几乎将这片空地占满了。
邵晚秋一路御剑而来,在山头跳下,正走到他们身边,还没来得及和几个眼熟的面孔打招呼,便听见上方传来一道清越宛转却极有气势的声音。
“孩子们好呀,我乃静水宗宗主温均漓,想必你们中的大多数还未见过我。”温均漓一席红衣,倏忽便出现于擂台前的上位之上,像是冬日里突兀绽放的一朵红梅。
“今日宗内比试,让我瞧瞧大家如今真正的实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