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外头都是小轿车,黄包车。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听说今日是那家大夫人的生日,他被人赶到角落里,彼时,一辆黄包车停在他们面前。
那便是房思诺母女,当时,房思诺跟着母亲一起坐黄包车来参加宫家夫人的生日宴。她是唯一一个为他驻足的人。那日他能见到奶奶,便多亏她带着他混进去。
可他的忙她帮忙解了,他却看见她被房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那巴掌将她扇翻在地,房夫人狠狠的骂道:“贱人生的贱胚子,打小就学会勾引男人了。”
他站在楼梯上,将后花园这一幕,看的干干净净。
原来有人会因为帮他而受到责罚。
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房夫人跟宫夫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房夫人是姐姐,宫夫人是妹妹,所以做姐姐的自然而然就会维护自己的妹妹。
那日,他由管家带着,一起坐着小轿车回到崖西。可他才踏进那茅草屋,便有人告诉他,你娘死了。
同年同月同日,那个男人一边在给另一个老婆庆生,另一个为他生了个儿子的女人,竟凄惨的死在茅草屋内。
往事说到这里,宫以墨一口吞尽杯中酒,吼道:“我就想问问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给另一个女人庆生的同时,将另一个女人苦苦拖死!”
宫以墨看着祝临风:“我就想要那个小女孩,就那么难吗?我从小就想要她了,我只要她。”
祝临风拍了拍他的肩:“那就……把她留下来吧,即使有些不择手段。”
宫以墨笑了笑,一手揽过祝临风的肩。
多年苦楚,只有他这个兄弟懂他。
孟尝君擦着酒瓶子:“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的。”
可他们都没有听。
这一夜,祝临风也喝到满身酒气回来。回来时,已经是深夜来了,他径直往贺相思房里钻,当时贺相思已经睡着了。
祝临风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她,睡梦中的贺相思觉得自己被道视线牢牢锁住,不安的睁开眼来,乍然看见祝临风坐在床头,当时将她吓了一大跳。
祝临风按住她的肩膀:“你不要怕。”
贺相思拉着被子往上盖:“你过来做什么?”
她嗅到他身上的酒气:“你喝酒了?”
祝临风一股脑的趴到她身上去,贺相思伸出手来推他。祝临风趴在她耳边道:“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