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辰君了”盛洪看向星辰的眸光好似一柄利剑。
她杀掉的,都是他的暗卫。
青色的灵力潆绕在她的掌心,像一团火,她用力一收,原本插在尸体胸膛上的长剑回到了她的手中,一手执剑,一手执布帛,擦拭着上面透着腥气的鲜血,这血,似乎还有一些温度。
“盛君,今日,是我输了,900多万公里的星尘国土地烦请你好生照看,星尘国早晚要取回来。”
“年轻人就是狂妄自负,你输得毫无反抗之力,再练一百年也不是我的对手,而且,狂妄也就罢了,连狂妄的野心也不知道藏一藏,无知小儿,星尘国终将在你的带领下走向黑暗。”
长剑上的鲜血擦拭干净,星辰将手中的布帛扔开,长剑入鞘。
她从盛洪的身旁擦肩而过,“寡人并不认为我把狂妄的野心藏起来之后,你就不会再对寡人暗下毒手。”
她整理了宫星辰的记忆,盛洪想要得到星尘国,而自己是他得到星尘国最大的阻碍,即便自己虚意臣服想要韬光养晦,他也会想办法清除自己,他不留任何的机会。
走下神竞场,周围议论声纷纷扬扬,有的在低声咒骂她无能,有的为星尘国未来忧心忡忡,还有的在议论要不要立新君,还有远处二姐宫星云嘲讽得意的神情。
没有人关心她刚才受的伤重不重,疼不疼,没有人在乎她会否失血过多而晕倒,或许更多人想的是,如果辰君这么为国捐躯了也好,这样换新君就会容易得多。
星辰的手指触及胸口前破裂的铠甲,方才战斗的时候盛洪给了她重重的一击,铠甲破裂,胸口处的血肉绽开,流了好多血,衣服已经被鲜血染湿了大半。
身上的疼哪里能及心里,宫星辰的愧疚跟自责,已经快要将星辰的神志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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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没了意识晕倒的,星辰记不清,她只知道自己醒来后就躺在锦绣宫的床上。
拉开白色的里衣,伤口已经被包扎,缠着一层一层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