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沅体寒,冰冷的手覆在伏护的手腕上,散发着丝丝寒气。伏护却不觉得寒冷,于她,这是最温暖的怀抱,高悬的心仿若找到了归宿,缓缓落下。
女子馥郁的体香与男子独有的清香相交融,丝丝萦绕在空中,男子一手圈女子在怀,天地间,仿佛只余得这对白衣璧人。
昭沅注视前方,那两蒙面男子提刀冲上前来,昭沅掏出玉箫横在两刀之下,其中一人变了方向绕过玉箫朝昭沅怀中刺去。
明晃晃的冰冷利刃朝伏护刺去,伏护下意识闭眼,没有预期的疼痛,点点温热落到手上,血腥味弥漫开来。
伏护猛地睁眼,只见昭沅以手横在黑衣人刀下做抵御,护住了她。鲜血染红了昭沅手中的玉箫,那一抹纯白衣袖上的鲜红刺痛了伏护的眼。
点点温热的鲜血顺着伏护的手背淌,眼见就要沾染她的白裙。趁着昭沅抵挡同伴的间隙,另一名黑衣人挥刀朝伏护袭来,攻势猛烈,势要取其性命。
冰冷的寒意在伏护眼中流转,她抬起头,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全无初始那抹瑟缩的模样,她以掌力隔空将昭沅轻轻推至墙边。黑衣人没料到伏护竟会武功,见势头不对,两人对了眼神准备撤走。
伏护说道“欲取我性命便罢了,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伤了这白衣少年郎,血债那就血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