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现在当鸭子的质数都这么高的吗?
还有……居然还动用小孩儿来充当强卖强买的拉皮条?
一想起昨晚那个将她从肥头大耳的恶心男手里救出来的小孩,季暖就只觉得脑袋瓜子一阵突突的疼。
随着男人一声不耐的“什么事”,季暖透过装睡的眼睛小缝,看见男人放下手中通话结束的手机,掀开被子,就起身走进了卫浴室。
听着卫浴室里传出来的哗啦啦水声。
季暖猛的一下睁开眼睛,慌乱得几乎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下来。
也顾不得衣服上的扣子有没有扣错,鞋子也来不及穿,直接拎住在手里就走。
在慌忙又小心地走了两步,季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手提袋里的钱包随手拿出来一叠红票子,放在床头柜上,便如同后面有猛兽洪水在追的一样,一溜烟地逃之夭夭。
却不知道……
她这前脚刚从房间里落荒而逃,卫浴室里的男人,后脚就走了出来。
裴津城看了一眼房门口那边,床头柜上的那一叠大概有两三千的红票子吸引了他的目光。
走到床头柜前,长指拿起那一叠红票子掂量了一下,随即轻轻“啪”的一声丢回去。
凉薄的嘴角毫不遮掩地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无声的一声嗤。
跑?
裴津城眸子一眯,染上一抹让人寒颤的利光。
如同夜行在高峰处的雪豹,阴深而莫测,直中爪下试图想要逃跑的小猎物。
也像是在隔空对落荒而逃的季暖说:醒了,就想后悔?
嘴角边上勾起的那一抹笑,寒意凛冽得到他同意了吗?
与此同时。
季暖一口气乘坐电梯下楼,脚步踉跄地从酒店里出来,直到跳上了一辆计程车。
与此同时。
季暖一口气乘坐电梯下楼,脚步踉跄地从酒店里出来,直到跳上了一辆计程车。
她这才有所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
从那个豪华套房里出来,她就只觉得脊背上瞬间染上一抹凉飕飕的寒意。
好像她只要稍微跑慢一小步,就会被卫浴室里的男人给一手逮了回来。
可怕可怕,又可气……
季暖抬手轻轻拍了一下至今都还心有余悸的胸口,这才有空在心里往那一个男人的身上扎着无数小针针!
同时一遍又一遍地咒骂着:我扎死你这只臭鸭子!臭鸭子,扎死你!扎死你!让姑奶奶我的腰这么疼,这么酸,敢情你这臭鸭子千年都没有开过荤!丫的,姑奶奶我诅咒你一个肾,两个肾,肾亏肾虚肾结石!别说射,就你尿尿都尿不出来!
“小姐,请问你要去哪里?”
直到前面司机出声询问,季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酒店大门前,还没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