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心清楚,但身体一动不能动,甚至连闭眼都做不到,还是让朱啸天感到心有余悸。
再他娘的也不想来第二次了!
朱啸天用尽全身的力气,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睡着了。
这一觉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朱啸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大黑和四当家的马立连守在自己的身边。
“呵~呵~”
朱啸天艰难的用嗓子挤出两个音节。
马立连和大黑立即扑过来。
马立连:“大王~你醒了!”
“呵~”
朱啸天出个音节意思了一下。
大黑一张大黑脸上满是激动地神色。
朱啸天看着大黑,暗想:大黑你不会要哭吧!
朱啸天没看到大黑的眼泪。
因为大黑飞似的跑了出去,只不过边跑边用手抹眼睛。
不一会,听到大黑传信的牛顶天、侯庆山、安先生都来了。
安先生食指虚搭,中指连弹几下朱啸天腕口,眉毛一挑,抚须笑道:“放心吧,朱寨主吉人天相,这关算是闯过来了,以后......想死都难!”
牛顶天等人只道安先生说的是吉祥话,并未多加理会。
侯庆山看了看朱啸天,和安先生从床边退出来。
“安先生,大王他......日后不会留下不良之症吧?”
“侯三爷不必担心,朱寨主此时吐字不清不过是身体还未恢复,再过些日子,自然无碍!”
侯庆山点点头,又问道:“安先生,大王他可需服些草药?”
安先生摇摇头道:“朱寨主既不需草药,也不用针灸。加以时日,自会正常。再者说,草药等物,对朱寨主而言或许已毫无用处了!”
侯庆山没明白为什么草药就对朱啸天没了用处。就听安先生接着说道:
“侯三爷,朱寨主既然已经醒了,就已不需要老夫在这了。老夫上山已经有些时日,心中有些挂念家中,老夫今日就下山去了。”
侯庆山听安先生要走,赶紧挽留:“大王已醒,全赖先生妙手回春。先生挂念家中,侯三本不应该挽留先生,不过大王现在还没完全好转,先生一走,山上就剩我们这些粗人,心中实在没底。恳请先生再住几日,再为看顾一二。”
“侯三爷,老夫保证朱寨主的身体绝无问题,否则老夫自己也不会要下山。老夫最近不会外出,若有事,随时差人还叫老夫。”
侯庆山听安先生如此说,也不好强留,只好叫牛顶天、马立连出来相送,又打发人取了金银,送作诊金。
山寨大门。
侯庆山看着在寨众护送中越走越远的安先生,突然想起,最重要的还没问呢。
于是高声喊道:
“安先生,不知我家大王要多久才能彻底恢复啊?”
“短则数月,多则......数年矣!”
余音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