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她,君知以在她“含情脉脉”的眼神下,老老实实将一整碗莲子羹尽咽腹中。
江清然也懒得像某些小姐一样娇滴滴地红着个脸问他好不好吃喜不喜欢味道如何以后每天给你做这类的话了,她直接从袖中摸出一封信,整整齐齐的放在桌案前。
君知以瞥她一眼,展开那封泛黄的纸信,细细读了起来,越往下看眉头越皱越深,末了,拧眉问她:“殿下同李拂湛有何关系?为何他会将此书信给予殿下?”
江清然表情僵了一下:“这是重点么?重点是妫将军这个案子,简直就是冤案,恐怕远没有这书信上说得简单才是。”
“殿下为何避而不答神色不自然?”君知以眯起眼眸打量她。
“...”江清然默然了一会,尽量把表情控制得看起来凝重。她随口胡诌道:“他年少时穷困潦倒,本宫那时无意救了他父母,后来结交成友。”
君知以眉头紧锁,“这信上只寥寥数语提到,恐怕一封书上交大理寺信不足以作证据,还得先去寻这李拂湛才是。此时非同小可,涉及的十三万冤魂以及妫将军一家人,即日便派人去寻。殿下切勿轻举妄动。”
“嗯。”她点点头,趴在桌案上:“大人你继续批阅,本宫就看看,待会就走。”
君知以瞥了她一眼,也未开口赶人,继续埋头提笔批阅公文。
她打了个呵欠,眯起眼睛仔细瞧着他。
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月下看君子,越看越欢喜。
美人是他,君子也是他。
不多时,眼皮在打架,打着打着她就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