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直接咸鱼瘫在了地上,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次奥次奥次奥次奥次奥!!怎么办啊!
杂草丛生处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做好随时开溜的准备。
那蓝色身影艰难的扒开杂草,看到江清然,小小的怔愣了一下,又怪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挠挠头:“我...我哥看你那么久没回来...让我过来看看你...”
江清然点点头:“久等了,在下脸皮有些厚,有点脏,洗的有些久。劳烦牵挂,这便回去。”
纵然再心有不安,还是要先着眼当下。
既来之,则安之...吧。
江清然暗暗叹了口气。
扒开高草,回到那破败的寺庙,叶轻舟与那老伯围坐在篝火谈笑,看到江清然,礼貌的回之一笑:“江小公子回来了。”又转头介绍道:“这是在下家中管家,张伯伯。”
江清然在篝火旁席地而坐,回了礼,又问道:“方才进门好似听到你们在谈论什么将军?”
“谈的是妫将军。”叶轻舟从包裹里拿出几个包子,一一分过,道::“如今这大溟,能被如此脍炙人口的将军,除了镇国大将军妫忠国,再无二人。”
江清然接过包子道了谢,一口咬下去满满的肉馅,激动得她差点潸然泪下。
风餐露宿的生活真的艰难啊!她吃那又干又硬的馒头都快吃吐了。
“唉,是啊。”张伯伯叹了口气:“当年食人关恶战,妫将军一家同十三万精兵全部埋没,就此逝去。回京后妫家一家老小都给陪葬了,可惜啊!可怜呐!”
“对对对!太可惜了!”蓝衫少年叶晚舟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包子:“想想那如花似玉的妫小姐,当年我可是见过的!别的姑娘都在闺房学女红的时候她手提长枪随父南征北战,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真是太可惜了!”
江清然边吃边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也不插话。众人三言两语之后,张老伯话锋一转问她:“不知江小公子打哪来,又打算到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