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我找不出理由了,好方,人生头一次!
“别怕,交给我就好。”
这混蛋,他还没说完手就不老实,可腰侧传来的酥酥麻麻感,让我无力反抗。
我有些急了,眼泪都飙出来了。这该死的奇怪的感觉,想抗拒又渴望。
眼皮传来了温热的触感,他吻了我的眼角,“别哭,不要怕。”
嗓音温柔包容,耐心十足,我要放弃理智这个伙伴了,不断催眠,合法的,合法的……
一觉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我的肚子干瘪瘪,好饿。
何彦卿在我旁边躺着,仍旧撑着脑袋看着我,玩我的头发。
我想侧过身不理他,可我竟然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哭泣!
“饿没有?”
遭了,听到他问话,想起了何父何母,我今天晚上没做饭!!
垂死病中惊坐起,我忍着不适,坐起来,却发现一件儿衣服都没有。
恨不得现在两眼一抹黑就昏死过去。
闭上眼睛,真不想理他。
“怎么?不饿吗?”何彦卿越过我,下了床,“那我就把吃的端走了。”
“诶诶,我饿。”有气无力,说的就是我了。
白切黑听了假装无奈的脸瞬间欢天喜地起来,“我来喂你!”
我他喵,难道让我瘫在床上吃饭?“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声音越说越小,太羞人了。
“我不,”听他说了这句,我还没来得及生气,“你没力气怎么穿!”
听听,这理直气壮的,我为什么会这样,您心里没点数?
最后还是没扭得过他,最后依了他的意思。
我脸都丢完了!自从一年级起,我就是一个独立的小孩,什么都自己做。
为什么我现在会经历这种尴尬事情!
不过难得享受何大爷伺候,倚在床头喝粥,“那个,你爹你娘没问什么吧!”
“我说你不舒服,不想吃饭。”何彦卿欢喜地那手帕擦了一下我的嘴角。
等等,这手帕有些眼熟!
这不是我绣的“玫瑰花的葬礼”吗?我的春季主打商品。
“你在哪拿的手帕!?”我质问他。
“噢~这呀,就在梳妆台啊!”他笑得眼睛更往上挑了,“难道不是给我准备的吗?”
“屁!”给你准备的,你想的美,有见过男的用这么娘气的手帕吗?
“这是我要卖钱的……”我的心血,我的银子啊!
“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个?你相公我有钱!”他放下碗,去别处抱来一个箱子。
“看,够养你不了”
箱子里面全是大部分是银票,还有许多银子。
“这是多少?”我拿起一张银票,原主记忆里都没见过。
“一百两。”回答的骄傲极了!
“你是上哪儿偷的?”不是我相信何彦卿,这一叠银票少说也有二三十张,看起来何家也没富到给儿子这么多零花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