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乎耶刚刚反应过来,两面传来昭国人的叫杀声——救援来了。
还未彻底拉上的大桥让外面的第戎人窥见了来军,乌压压一片,宛若肃静的死神。
当于乎耶没有见过选玄武卒,玄武卒是泗州最精锐的军队,听第戎的老人说玄武卒是支神军,他们战无不胜。
“单于,是玄武卒!”是第戎的老兵,他见过玄武卒的模样,那是第戎人的噩梦“领头最漂亮的那个,就是顾随意!”
两面的声音变得激烈,正面玄武卒的重骑正急速而来,当于乎耶看见顾随意的马一脚踩在了一个第戎士兵的脸上,脑浆四蹦。
老兵心里着急:“单于,我们撤吧!”
“撤个屁!你……”当于乎耶话未落,当于乎耶的脸颊擦过一丝血痕——顾随意身旁都弓箭手还未放下弓箭。
顾随意在挑衅他,两日前他曾这样挑衅过泗州的小将,远处那个少年,漂亮的过分,但那冷峻狠辣的眼神却在告诉他,这个人不单单只是漂亮而已。
当于乎耶举起大刀高声道:“撤!撤到在外的防线!”
那批最热情的先头兵被留在了城内,大桥已经彻底被玉凉士兵拉上,无情的斩断了他们的去路。
玉凉士兵带着愤恨的报复性眼神昭示了他们死亡的命运,第戎抛弃了他们。
次战过后,士兵们终于开始平复自己内心的激荡,慢慢清理着失守。
杜愈面色有些愧疚的上前:“殿下,末将失职。”
顾随意扬了扬马鞭:“当于乎耶这次是铁了心要拿下玉凉,你能守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告诉后方将士做好战前准备,等大部队过来,本王要让第戎人滚回老家。”
“是!”
顾随意坐在马背上肆意飞扬,与在中城的样子完全不同,嘴角写掀起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少了在中城时候的温润亲和,多了分嚣张霸气。
西北的凛冽大风带着滚滚沙石,迷了杨寂的眼,他看着头上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上好几岁的少年,长的比大兴城的公子哥儿还要俊俏,却是所有泗州人心中战神,杨寂心中乘机多年的心愿在见到这个少年后如风一般生长,他贴身放在着里衣的玉佩在灼烧他的胸膛,那是连杜愈都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