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思樵按约定时间出现在宣理面前,在沙发上刨出个小窝坐下,看看他的房间,“你咋不把自己窝打扫一下,跑去给女人打扫家务还做饭。”
“怎么?”宣理脚架在自己家的茶几上,瞟一眼松思樵,“你这样的小男生,不知道生活中偶尔平凡的温馨,会让女人如沐冬日阳光。”
“神探,你想写纯情小说吗?”
“你不是来规划我前程的吧,快!直奔主题!要不然我一会儿睡着了。”
“云与意的事,你说。知道多少说多少!”
宣理挺正经地想了会儿,“这个赵俭根本就不是赵俭。如果,他要是能打赢官司,我看,问题才大了去了!”
“你怎么知道?赵俭不是真的?你和他很熟?”松思樵很好奇。
“熟?不是很熟。不过,云与意说,赵俭小时候长得还挺好看的,像辛雪。虽然长大模样会变,但总不会有人从双眼皮长成单眼皮吧!或者,他专门和人类唱反调。世人爱双眼皮大眼睛,他去整成单眼皮小眼睛?”
松思樵更惊骇,“假的,也敢来告?”
“让他们折腾呗,大不了牵出个司法腐败案,刚好做反面教材用。”
“云与意还有赵俭的相片吗?”
“没问过。肯定有验DNA程序的。”
松思樵说,“会不会是逼着云与意分出点钱来熄事宁人。”
“郏致清已经多次上门调解,意思就是让云与意承认这个假事件为真,然后分出钱来。云与意不搭理他们。这不,狗急跳墙!”
“拿法律做个人谋利手段!胆太大了吧!”
“什么叫以身试法呢?合伙干分工明确。等抓他们的时候,一起抓,多好。”
松思樵从宣理家出来,不到十一点,松思樵到云端酒吧去坐了会,他给已经很熟的服务生一张纸条,让他看到张轻影的时候,交给她。
出了门去开车,身后有人叫住他,“松警官!”
松思樵回头一看,不正是那位帮张轻影带话的黄皮肤小姐吗?
黄皮肤小姐说,“上次你失约。我和张轻影来,你没来。”
“是的,我有个很重要的聚会。怎么,最近她不出来?你有她的烟吗?给我一支。”
黄皮肤摇头,“你自己去问她要吧。”
“好啊!我正好去为上次失约的事道歉。”
黄皮肤笑笑,“你不觉得时间有些晚吗?”
“不晚,我经常熬夜。”松思樵很轻松又迷人地一笑,“上车吧。你带路!”
“有点远,你不会半路反悔吧。”
“你一个女孩都不嫌远,我为什么要反悔?”
松思樵开出没多久,女孩接了个电话要下车。把地址给了松思樵,让他自己去。松思樵要张轻影的电话,黄皮肤小姐不给,媚笑着嗲嗲地说,“她不让我告诉你,说必须你见了她,她亲自告诉你。你就别问了,快去见见她吧,她可非常想你哦!”
松思樵停车让黄皮肤小姐下去,拿出手机录入这位来路不明小姐所提供的地址,结果查不到。松思樵心想,我现在不能返回,索性前去看看你们在查不到的地方给我准备了什么?总不会给我挖了块空地埋起来吧。
松思樵哼着小曲儿,听着音乐来到神秘黄皮肤小姐提供地址:好像传说中的乱坟岗啊!
松思樵探头张望,我不下车溜达一圈,敌人会不高兴的,我得衬托一下他们自以为150其实250的智商。
松思樵展望了一下对面野草比人高,荒土似小丘起伏,又特别像坟头的恐怖风景。点亮打火机燃起一支烟叼在嘴里,又顺手捡起路边枯枝点了会儿,夜晚的冷风吹着,打火机微弱的火苗被吹灭了树枝还没点着,松思樵只好往树下走到背风的一面捂住火苗点燃树枝。又折下一根树枝对着燃烧的树枝点起来,将两根树枝并起来,举着照了照。打算到对面去瞧瞧。
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着,他身子一晃连忙顺势凌空向前单手撑地翻了一下,还没站稳时就觉得自己瞬间被什么兜住,松思樵挥着手里火把划圆一扫,却还是很快倒着被提到空中。
耳边有笑声传来,“你以为举着火把能烧断钢丝网?”松思樵被兜成一团,火把好烫啊!他只好松手,火把掉在地上,把地上枯草点着了,火苗窜起来。
松思樵说,“你们这些傻子,火着起来目标很大的,一会儿就有人打消防电话了。”
那人说,“警官真是有公德心,死到临头还替我们着想。”
几个人过来扑灭火,那个不动手只负责说话的人嘻嘻笑笑,“我们已经挖好坑,这就把你埋了。再见,松警察。来生要少管闲事!”
“我是警官,我失踪了,局里很快就会根据监控找到线索,你们也跑不了多远。”
“你放心。局里不会找你,你的车牌我们会摘掉,你的车会开到山边推到悬崖下。”
松思樵夸道,“哟,反侦察手段真高明。只是,我并不知道得罪了谁,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们该不会抓错人了吧。”
“少装傻!你得罪了很多人!”说着对身边的人说,“放下来,抬到坑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