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文武百官要陛下扩充后宫的宠信范围,以求延绵子嗣,稳定国祚。”梁芳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万贵妃的脸色说道。
“这些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是不是闲得慌,陛下怎么说。”万贵妃明显有些不悦。
“陛下迫于压力是同意了。”
万贵妃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以陛下对您的圣宠,只会虚张声势应付那些大臣,贵妃娘娘您又何必担心呢。”梁芳劝道。
“话虽如此,但本宫还是得做点什么才行。”万贵妃神色稍安脸上冷笑道。
.....
张敏到了内史宫,将万贵妃的话说给了纪柔听。
“看来她对我还是不放心啊。”纪柔叹道。
“安乐堂的掌房官与我有些交情,应该无碍,就是你怀孕期间,配给会很差,日子会苦不堪言,怕是很难熬。”张敏说担忧道。
“为了肚中的孩儿,和我弟弟,任何苦我都可以吃。”纪柔目光坚定道。
“如此便好,为不让万贵妃怀疑,还是尽早动身。”张敏颌首道。
纪柔点点头,便起身随张敏走着,张敏吩咐侍女,收拾东西,纪柔却亲自去取那副画。
张敏扶着她,看她如此,又想起梁芳之言,想了想还是说道:“王扒皮,王疯童都在苏州,不知道有没有联系。”
“张姐姐说什么。”纪柔够着画,没有细听,取了下来,卷好问道。
“刚才在万贵妃宫中,听梁芳之言,苏州的王疯童坏了贵妃娘娘的好事,欲要除之,不知道这王疯童和王扒皮有没有关系。”张敏眉头皱了皱道。
啪叽,纪柔手中的画掉在地上,纪柔像失了魂一样,“你也别太担心,同姓之人甚多,说不定王疯童和王扒皮没关系呢。”张敏看纪柔如此便微微一笑劝道。
纪柔低着头看了看那幅画,心中那不安越来越重,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将刚刚写好的那封信取出,对张敏道:“可不可以把它交给康指挥使。”
“你还给他写信?”张敏震惊道。
“姐姐误会了,我...我只是想拜托他去苏州看看。”纪柔摇摇头说道。
“他公务繁忙,许是没有时间去的。”张敏摇了摇头道。
“他...他会答应的。”纪柔将信交到张敏手中坚信道。
“真拿你没办法,你且安下心来,可别动了胎气。”张敏收起信,捡起地上的那幅画,搀扶着纪柔走道。
......
“纪哥哥,为什么你总是要去湖边看看呢?”纪昌从澹台湖回来,小丫忍不住问道。
“因为湖底有我想知道的东西。”纪昌一边走一边说。
“那把它拿上来好好看看啊。”小丫抓了抓手道。
“那个,纪哥哥是旱鸭子,不善泳的。”纪昌小时候一次戏水,差点溺亡,从此便对下水有了心里阴影,哪怕那水只漫过他的膝盖,他都会害怕,更别谈什么游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