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散并不难拿到手,几乎常见的药材便可制做出来,最难的是解药的药材难找,以陈淼下毒的意图,只要她闭紧嘴巴,不要说出三角金的事情,他就会每月给她药物维持正常的生活。
实在可笑的是,她在三角金几月里一切行径都被人看在眼里,却不自知。
楚善死命的盯着站在眼前的男子,她从前还为着利用他而觉得深感愧疚,想来也只是自己的自以为然,他又对自己现今的情况又何愧疚呢?
她忽然想起哥哥离开长安城时说的话语,原来适当收手,只是保证自己性命所在,或许才是最重要嗯。
“你早就知道我是熙昭郡主了是不是?”她质问着易安。
“是。”
一如当初一般的冷漠,简短的语句阐述着二人互相利用的事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她原来只是想要赚得自己一千两的酬劳,想再接近于真相,现今才发现原来这就是孤注一掷的感觉。
易安将楚善扶回床上,小心翼翼盖好被子,她虽然感觉身上没有力气,却也没有一丝的困意,那毒药只是初期是效果,还没有侵蚀到她的大脑,令她疲倦,可是脑子越是这样的清醒,与身体的无用所对比,倒是更加的让她害怕,她所认为拼尽全力抓着的被子,在男子眼里也不过是件细微的小动作。
男子轻声漫步的离开,未带任何的语言,仿佛楚善只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小歇,不敢打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