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善无数次的用尽全力,试图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却还是软作一团趴在地上,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是那位这些天被她所利用,得以自由行动的易安将她扶起来,那指尖皮肤相触之间的距离,就好像理所当然一般的波澜不惊。
原来至始至终二人都在互相利用,只是楚善自己有了愧疚之情,她也不过是被当做傻子,这些天来还不为所动的调查三角金。
易安将楚善横抱起来,安抚着楚善的情绪,“六娘,乖一点,这样没有那么难受。”
陈淼走在最前面,不带任何一丝的顾虑,直直往着上院而去,仿佛做着如何冠冕堂皇,值得歌颂的事情,屹立在台上说着自己说过无数次的话术,
“你们有些人活了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甚至更久,一辈子都为着所谓的家庭奋斗,为着钱财而困扰,做着小工受掌柜、老板苛刻、责骂!做着小本生意的,算去本钱得来是利润,只够填饱肚子,回头看着一家老小,连自己想要的供乐之物都不能买,有的甚至最终血本无归,回至家中还要遭受妻儿的埋怨!”
“生场病不敢去看医生,怕付不起医药费!着了凉想给自己买件暖和的外套,翻遍自己的钱袋,觉得自己穿了十余年的旧衣还能再穿穿。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上层的权贵可以衣食无忧!?为什么他们可以享受人间至乐!?而你们只能沦为平庸!?苦痛一辈子!是你们无能吗!?是你们真的不如那些权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