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定了,鸦片业务交给姚察、杜伏威他们,你去印度,当个土皇帝,没人管你。我让张须陀留下段志贤将军和两万军士保护你。”
“不行,必须给我派个像杨兴那样的大管家,谁有那闲情管那帮黑阿三,俺只管赚钱的事情。”
“好!我派唐俭给你当总管。阿三那里除了土地多,也没啥资源,麻哥你就好好的种粮,再卖到欧洲去。”
正在三人交谈甚欢之际,杨洋突然快步朝这边花亭走来,想必是有要事通报。
“杨洋何事?如此惊慌。”
“主子,袁天师师徒求见。”
“这都多久了也没这个老道的信儿,他不来找我我都要把他忘了,呵呵!”见杨洋通报后下去了,杨二不由笑道。
“是不是那事有进展了?”麻叔谋脸色一沉道。
“唉!哪有那么容易。反科学的事情我看根本不可能!”穆先生品着茶说道。
这时,就见杨洋引着袁李二人快步向花亭走来,三人不得不禁声,喝着茶等着。
“陛下,贫道稽首了。”
袁李二人一身青衫道袍,擎着佛尘稽首着。
“袁先生,这一别多年不知你师徒一向可好?谢道长可好?僧稠长老还活着吗?”
杨二端着茶杯吹去茶渣后轻声问道。
“蒙陛下记挂,贫道师徒无恙,一清道兄、僧稠老僧都已是仙体自然无事。贫道方从九峰山而来,特为鱼佩一事。”
在杨二的示意下一旁就坐的袁天罡轻声答道。
“虽然朕没报啥希望,但还请先生讲一讲,正好穆先生和麻国公也在。”
杨二放下茶杯,用湿巾擦了擦嘴角,一副云淡风轻之状道。
“陛下能有如此豁达的心态最好不过。贫道4人这20余载修行都在为双鱼能通达天霆,如今已略见成效。”
“哦!成了?”
麻叔谋不禁急问,穆先生也不由一阵心动,放下茶杯,紧盯着这眼前被后世视作神仙的妖人。
“难道真有违背科学的事情?”
“只可惜最后还是功亏一篑,唉!”
“卧槽你这老道!说话大喘气靠不靠谱?”
麻叔谋脱口便骂,心想,敢情这老牛鼻子是骗子,还组团行骗,骗了老子几百吨的高品质翡翠原石。
“说说看,如何个初见成效?”
“陛下,九峰山灵气浓郁原本就是修道之所,有道法加持,加上百吨灵石助阵,那双鱼可以借助灵气腾飞,不在为玉石所禁锢,但始终无法接通天庭。现在只需寻找到穴眼,辅之以灵石以灵气助我等法阵事必成矣!”
“穴眼?黑洞?”
杨二沉思着看向穆先生。
“是的,在地为穴眼,在天为黑洞。”
“那袁先生,朕等从天而降,地上的穴眼现在何处?”
“贫道等已经判定穴眼处即在穆先生出现之地。“袁天罡挥动佛尘接着说道。
“靠!你不装像会死啊?”
麻叔谋看袁天罡一副神叨之状不禁心头火气,但却在尽力压住。
“你是说在楼兰城?”
“正是陛下。一清道兄已经前往楼兰堪舆去了,我师徒二人先回祖龙观处理一番观务之后便要赶去大漠楼兰。”
“需要朕等前往吗?”
“眼下还不需陛下同去,寻找到穴眼布阵,尚需我等发功养穴池至少三年,待穴池养成,那才是陛下前往楼兰之时。”
“先生之意便是,那时有把握送我等返回~”
“应该可以,穴池养成,放入双鱼,那时必然天生异象,加上我4人全力施法,陛下等便可回返故地了。“
“三年!穆先生只需三年。”
杨二看向穆先生眼含渴望的说着。
“也许吧!“
显然,对着违反科学一事,作为科学家的穆先生压根就不信。
送走了袁李二人,杨二三个不由面面相觑,都不说话。
杨二是相信的,穆先生根本不信,但又无法解释眼前的现象,而麻叔谋则一副无所谓之态。
黄沙漫漫,沙丘连绵。
日头仿佛锁定在了头顶一般,一动不动的。
一行人成一列在沙海中缓慢蠕动着,不时有人挥袖擦拭着脸上的汗珠并抬头瞄一眼顶上烈日。
“师父,这都走了两日了怎还不见楼兰城池?莫不是误了方向了。”
“淳风,休要说话,跟着走就是了。想必陈留儿检使不会走错的。”
“天师说的是,虽然这楼兰国已经废弃,百姓皆迁往鄯善,但这里好歹一年要过来巡查数次。跟着本官走就是了。”
“那陈检使我们还需几日才能到?”
“快了,天黑之前必然能赶到。今夜我等就将在楼兰城中歇息。快些走吧!你们看那东方天边涌起了黑云,说不定再过两个时辰会有沙暴。”
“淳风,让大家快跟上。沙暴险恶,为师曾遇到过。”
“快!后面的跟上,沙暴很快就会来了。”
日头总算偏西了,但伴随的是沙尘在狂风中吹的人睁不开眼,每个人只顾低头前行,任凭沙粒拍打脸颊。
“大家在坚持一下,前面就是楼兰城了,大家赶紧进城躲避风沙。”
“快!把马牵好了跟紧。进城在歇息。”
“师父快看,那就是楼兰城吗?”
沙尘中逐渐显漏出一座低矮的城桓,苍劲而古朴。
“是的,两位大师,前面就是楼兰城了,原本城墙也算高大的,但逐渐被沙海侵蚀,过不了多久,这座城池将被沙海掩埋。”
“好在我等赶来的早。淳风,走~”
袁天罡振作精神从陈留儿的身前走过。
陈留儿让过袁天罡师徒看向后面,心中默默的清点着人数和马匹。直到最后一人牵马走过,陈留儿才放心的转头跟上。
黄昏时分,沙暴如约而至。
石屋外,狂风大作,风沙漫天。
一扇木门虽有缝隙,但好歹能抵挡大部风沙尘的侵入。半米见方的窗户虽没有窗棱窗纸,但也早被护卫军士拿土砖给堵上了。
烛光中,众人依墙而坐。
就袁天罡师徒和陈留儿围着木桌盘坐石床之上,桌上的烛火发出惨淡而恍惚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