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看了姨娘,只是姨娘还在睡,夫人说有事在身得出去,让我们若是有什么事,马上跟傅管家或者是大小姐说。”
舒姨娘冷声说:“她倒是越发的厉害了,是我太小瞧了她。”
一个丫鬓进了来说:“姨娘,二小姐来看你了。”
“让她进来吧。”
蒋秀碧进了来,担忧地看着自个的生母,眼里有些泪在打转着,软软地叫了一声:“娘。”
舒姨娘拧起眉头:“哭什么哭啊,我还好好的呢。”
“秀碧听说娘昨儿个晚上难受了一晚上,现在看娘的脸色也不好,娘受苦了。”
舒姨娘不爱听这些,挥挥手:“好了好了,往时我怎么教你的,别动不动就哭的,这没你的事,你好生回去,好好的练着你字,你父亲喜欢的梅花小簪你给练好一些。”
“秀碧有天天在练,可是秀碧担心娘。”
“你担心能有什么用,好生听我话就是了。”
蒋秀碧一擦眼泪又轻声地说:“娘,昨天姐姐亲自做了翡翠凉果,给我送了一碟过来,十分的香甜可口,我给娘送过来了,娘你尝尝,可好吃了。”
“二小姐,你还真是…。”秋月抚着额苦笑,真不知要怎么说这天真的二小姐。
“好了,你先回去吧,秀碧,你可别总是瞧着别人对你好,那只是表面上的。”舒姨娘忍着气,没怎么在蒋秀碧的面前表露出来:“回去,娘没事儿。”
蒋秀碧便委委身告退了出去,舒姨娘瞧着那桌上放着大半碟的翡翠凉果,冷冷地说:“拿去喂狗。”
“奴婢知晓。”秋月使个眼色,叫个灰衣的小丫鬓将那碟东西拿了出去又说:“姨娘,不若擦擦身子,再换件新衣服,昨儿个都汗都将这衣服湿透了。”
“打水进来吧。”
可是将亵裤换下的时候,舒姨娘却震惊地看着上面一团有些红黑的血迹,声音都颤抖了:“秋月,秋月,快,快去请关婆子过来。”
卢奶娘也赶了过来,看着躺在床上苍白煞白的舒姨娘,担忧地问:“姨娘怎生就忽然出血了?”
秋月小心翼翼地说:“只怕是昨儿个晚上的药吃得多了。”于是便把昨天晚上的事说了出来。
卢奶娘听得一肚子气,可是还是忍耐了下来,瞧着秋月就责骂:“你们往时在姨娘身边侍候着,却都只是些没用的东西,姨娘气过头了有些事不知轻重,你们也是糊涂了吗?怎么能让姨娘喝这么多的药,请了关婆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