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所有噩梦的起源点。
而这个噩梦,并没有发生。
不过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江晏殊并不在。
江晏殊泛着冷意的眸子就好像噩梦一般一直在她脑子里面久挥不去。
“如果小姐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医生看似从容淡定,但是额头上的冷汗只有他自己知道,出声打断了雁安安的思考。
雁安安点头,一边奇怪医生的态度,一边把杯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单手撑着下巴,现在她需要好好捋顺一下。
医生出了病房的门,把房间门关好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一圈周围。
转身,直接就回了办公室。
还没进门,就感觉到屋里面的气压低到了极点。
“江少。”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哪怕只是坐在普通的椅子上,仍然掩盖不住他凛冽且矜贵的气势的江晏殊。
江晏殊垂眸暼着面前的笔记本,半晌后,才把视线落到医生身上。
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细细的汗,看着后面的保镖伸手把一物抵到了他的腰上,慌乱之中,医生吓的直接跪到了地上。
“小姐她没什么大碍,迷药的成分虽然很高,但是这几日修养已经过的差不多了,过几日就可以好了。”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江晏殊的表情。
江晏殊淡淡的嗯了一声,挥了挥手让保镖们出去,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医生,嗓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医生应了一声是,也没有敢抬头,一直感觉到江晏殊走很远之后,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
对这个江少越发的捉摸不透。
抱着安小姐过来的时候,甚至不惜动用医学界的元老,就是为了给一个小丫头看病。
但是等到人醒过来的时候,又不愿意让小姑娘知道。
在这里守了几天没有合眼,每一次回办公室,自己都更像是在经历一场酷刑。
医生看了一眼放在自己桌子上的扳戒,瞬间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东西,如果他要是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在国际上,有名的珠宝大师设计出来独一无二的扳戒。
在市面上,至少价值一个亿的东西,就这么随便被丢到了桌子上。
医生不敢动,不知道是不是江少留下来的,万一是忘到这里的,如果要是坏了的话,赔都赔不起。
保镖看着医生的样子,站出来替江晏殊解释了一下:“江少身上一向不喜欢带钱,所以就那这个做为医疗费了。切记,不能被小姐知道了。”
医生手有些颤抖,但是还是忍着淡定嗯了一声。
收拾了一下东西,直接去了雁安安的病房。
这里明明是专属的病房,但是江少为了不让雁安安看出什么锐端,又资助了不少的病人住进这里。
雁安安看着点滴一点一点掉落,索性也没心情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直接一把就把针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