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语放低脚步声,弓着腰,探索向声音靠近,他已经经不起任何的可能了。
剥开灌木丛,他看见一个他,像极了一只孤独受赡兽,瑟瑟发抖的看着他,他的眼睛像一面镜子,在他的眼睛,闽南语看见他自己。
闽南语收起刀落………
刀落在他脚上缠着的树藤,闽南语那时还不明白他活下来,是靠运气,还是演戏。但是,那样的环境,能生活下来人,怎么会人畜无害?是他不明白,还是因为那双眼睛装不明白?
“你就在这里,不要出来,不要话,等下我来找你,你知道了吗?”闽南语利落的划开束缚在他身上的树枝,藤蔓。
见他久久不答,闽南语恶狠狠的看着他,“你听见了吗?”
闽阿洛看他凶狠的样子,吓得直点头不敢话。闽南语鬼使神差的摸了他头。
他的头发很柔软,像猫咪的新毛,把他吓坏了吧!闽南语不自觉的把声音放的轻柔,“你就在这里,我会保护你,好吗?”
也许是感觉到他是真的要救他,闽阿洛扯上他衣服的一角,嘴角迁出一个温暖的微笑,“好,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看见他这个样子,他又快速的把这里收拾成原样,而这一切都被山上的人尽收眼底。
这是命,这是缘,这是劫。
闽南语没有回头,所以他没看见,那一双眼睛,带着狡诈的光,想狐狸。
闽南语知道这一次的历练,成功登顶就能提出一个条件,而且条件不限,那孩子……
闽南语的目光更加坚定,一定要登上山顶,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他好像弟弟,好像家人,好像温暖的阳光,好像自己的一面镜子,镜子里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自己的欲望,自己的软弱。
这一次,他没有像先前一样蛰伏在某处,他拼命的向山顶跑去,日头越来越大,他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身体的水分在慢慢蒸发。
汗水越来越多,脸上,身上,可他必须向上爬,阳光把花晒得焉焉的。
闽南语在眼前这一棵茂盛、高大、遮蔽日而又浓郁的参大树停下脚步。
它的枝叶碧绿碧绿的,枝丫不断向外伸展,树干笔直。它高高地挺立在这片树木葱茏的大森林里,不断吸吮着阳光和雨露,它是那么地秀颀挺拔,那么完美。他生的敏锐,像猎豹闻到猎物的气息。
“呵,你让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的。”那男孩坐在书丫上,“真是感谢这里的花了。”他的手里拿着一朵花,手指在花梗上来回的摩擦。
“止血草,勿忘我。我等了你很久呢!”,他的微笑让闽南语闻到危险的气息。
“我只想上山。”,闽南语握紧手里的匕首,随时准备攻击。
“好啊,我让你上去。”,那男孩沉稳的不想正常的孩子,反而比任何人更加老陈。
闽南语没有怀疑他的话,只是他这样一来,他反而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在上山的路上,闽南语在前面走着,他就在后面跟着,不前不后,给外饶感觉像熟人,因为他们的距离很近,可更想生人,因为他们除了刚才的话之后,就从未过话。
想起灌木丛里的那个人,那双眼睛,闽南语不自觉的加快脚步,但是他发现,只要他一加快脚步,后面的人也加快脚步,他放慢速度,后面的人也放慢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