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雪团子就这个问题和楚妩谈了很久。

可无论它如何威逼利诱，甚至威胁抹杀，楚妩都没有丝毫动摇。

——让老娘做女配？不可能！

无奈，雪团子只能将这边的情况汇报给主神，但毕竟是自己强行绑定的宿主，它还是帮楚妩美言了几句的。

主神和系统的模样毫无相同之处。

四维立体空间的最中央，一团的虚空物质正折射着银白流光，好像宇宙星河，却比那更加纯粹、璀璨。

它只是一簇虚空物质，由无数不知名的量子组成，不存在眼耳口鼻这种东西，却愈显得圣洁和神秘。

听完，主神稍作沉默，才道。

“既然她不想做配角，那就随她去吧。”

【欸？】雪团子困惑了，【可不是要收集爱么，这样……这样没关系吗？我可以再试试的，会努力劝她好好工作……】

“不用了。”

主神也有自己的考量。

最为新高文明的产物，被誉为“全知全能”的它，其实也同样不太懂爱这种情绪，和它所创造的系统一起，它们仍处于摸索中。

楚妩是先前从未遇到过的匹配者，或许从她那，它能找到全新的答案。

“8933，以后你就负责观察和记录她的一切，不要干涉她的一切行动。”

雪团子一脸天真，【那她如果想拆CP泡男主，也都任由她吗？】

主神默了默。

“适当地阻止一下，也不要给她过多的自由。”主神很快做了定论，“名义上你还是女配系统，每当她提出或做出一些逾越举动时给予提醒，可若她真的要做什么，也无须阻挠。”

【我好像懂了。】雪团子点点头，【就是偷偷的纵容，对吧？】

表面上一脸“不行”、“不要”，实际上啥都不做。

这在人类那有个词语形容，叫什么来着……

婊里婊气？口嫌体正直？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