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大姐看了看他们,四人都没蓝丝带,皆气喘吁吁。虽然身形也能分辨的出,就是……
小五艰难的比了个手势,二哥比了,二福也有,小九不说了,她的手似乎和小五就这么黏上了……
“你们……”
“我们不要蓝丝带,要红丝带,哦不不不,黑的,黑的,黑的最好。”二哥竟然开口,想来也是吓得懵了,大哥则皱了皱眉。
大姐内心直觉,他们可能是闯祸了,但又觉得不太可能。二福二哥也都三十好几,来过好几次,是个稳重男人,不然又怎会常带身侧?小九小五,呵呵,想多了,两个傻孩子,又能翻什么大浪?自己不出事就好。
“你们……我等你们好久了,快进吧,要开始了。”大姐依旧爽朗,似是对今天的拍卖很是憧憬。
几人点点头,进去。当落脚的一刹,俱都觉得,轻松许多……
“一楼桌子,四人一桌,一人十万两;一楼远处,站着的,一人五万两,不限人;二楼三楼包间,不卖的;四楼以上,越上越便宜,你们要订,我再说价格。”
门口的小女子说话叮当快,口齿伶俐,长相甜美。
“如此,就……”
“大姐,我站着,站着就行了,不能让大姐再破费了。”
“我……我也是,我体力好,能站!”
大福望了一眼二福,也决定站着;大哥就更不说了,眼神瞄来瞄去,将二哥都“射”穿了。
……
“你们三个人,是要跟人拼一张桌子呢,还是自己人占一张,那就是四十万两了。”
“就包一张桌子吧。”
其实说来还真贵,那些站着的人恐是来见世面的。而那些没有余钱的人,基本上……
“各位听我说,这里并没有什么宝藏。全是有人造谣,误传,无中生事……”
“待我找到那捣乱的真凶,必定要替大家讨个公道,将其严惩、血鞭!”说道此处,这人还挥了挥手中的鞭子,众人皆是一抖,往后退了一步。都被他眼中煞气惊了魂,内心摇摇欲坠,前排的人还在想是否要走。
他是杭执事,不是仙师,但其威严胜过仙师。他变态,喜欢血腥,喜欢折磨别人……
但并不代表他不懂脑子--余光一瞥,暗处有人摇头,说明了什么?
此地没有灵气,甚至没有灵气外溢的痕迹,的的确确是没有什么谣言所传的龙藏。杭执事的脸更加阴沉,他本应该在泰和殿参加拍卖会,但一听说有宝藏居然不顾一切的就来了,见无人与他争锋,他更是惊喜交加。
可这算什么事呐!
不仅没捞到一笔,还要花些时间平息这些蠢货的“怒气”,啊呸!
这时一个“蠢货”出声:“我不信,让我们众人验验才行!”
杭执事刚想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却发现此人可能是仙师,又得回道,“好啊,既然你们想把这无头事挑大,那么有多少人要验验呐,举个手我瞧瞧啊~~~”那几个字,从牙缝中挤出,又有多少人听不出来呢,几乎没人举手,情况很不乐观。
杭执事冷笑,觉得此人真的太蠢。
但很多时候,只要有人带动,就会接二连三的有人跟风。也许之前的人是真的有本事,那后面的人可能觉得自己略有本事;后后面的人看见队伍如此强大,当然是墙头草,两边倒。更何况,如今决定权掌握在他们手中,无论如何,黑市执法都理亏……
哼!杭执事甩袖,表明只有几人能够上来检验,遭到众人反对;他现在式微,又改口来十批人,一批十个人,够意思了吧。
那第一个提议之人,更是说道要最先举手的代表前去,当然无人反对,当下就集结了人开始上去。
只是一去就闻到一股尿骚味,第一反应是有人在此大小便,心情便不是很好,一边儿讽刺执法队,一边儿又讽刺他们离这么近憋着不容易。
杭执事更是生气,只是不知想到什么心情又变好了,估计是十分喜欢做那打脸之事。
另一边,就是那随风阁,四下通透,远山望景,视野开阔,是非常好的聚集交流之地。随风,随风,正应了那句--且随疾风前行,身后亦需留心。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哎,今年才刚过年,就已发生不少大事,真不知今后又会怎样啊?”
“呵,还能怎样,不就那样。这种大事每年都有,还用你瞎操心……”
“我是担心咱们郑国,如今大楚虎视眈眈,木兰小国也不安分,加上朝中内斗,仙门介入,我怕……”
“怕什么,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当年那么艰险三皇子也顶位了。如今稳定,国力富盛,大楚就更无机会,木兰嘛这回嘉裕将军可打了个胜仗,消了气焰;仙门,咱们五道门也不差啊!”
“嘶……可话虽如此,我这心里总不踏实,最近几天我那眼皮子跳跳,费心……”
这位总担心郑国兴亡的男人是随风阁今次【以心交心】活动的主持人,像这种主持他已经历多次,台风稳重,讲话条理清晰,是黑市众多底层打拼小人物心中比较喜欢的主持人。唯一的不足之处嘛,就是这人性格忧郁,每次讲到动心之处,总要感叹一番,无非是强调“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那句话。
但这种事情总没人听,郑国很强,明摆着的,根本无须担心……
有人摇头,“您太杞人忧天了,天塌下来,不有高个子顶着吗?您还是多讲些热血之事吧。”
这人很随和,只是笑笑,“现在还没开始呢,人也没到齐,等过会儿,还怕我不开讲吗?”
“大起兄,可以多多透露一下,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干。”
“就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