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完了,纳亚当场就懵逼了:“卧槽,这到底是讲了些什么东西?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如冬实耸耸肩:“虽然很遗憾,但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
“不能讲得更详细一些,有逻辑一些吗?”
“不能。”
“……”
纳亚渐渐回过神来,忽然一拍脑门:“为啥我总感觉那个‘纳某’这么耳熟!”
“哦?”
她翻出了手机,拨通了万年没打过一次的号码,等了很久才接通:
“哦,圣母玛丽亚啊,是出了什么事情~咔咔~使我亲爱的纳亚小宝贝如此的~咔咔~焦虑,敞开心扉告诉你最亲爱的父亲吧,相信我一定可以为你排忧解难的。”
纳亚:“……等一下我这里有点卡,回头再拨过去。”
“诶诶诶,别别,乖女儿,有啥事尽管开口。”
电话那头响起了某个神经病老妈的嘲笑声。
如冬实的脸色变得有些诡异而复杂。
纳亚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道:“老爹,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啥问题?”
“什么是正义?”
“……你说啥?再问一遍。”对面好像有点没听清。
“什么是正义?”纳亚又问了一遍。
“呃……乖女儿,你最近是不是陷入了什么关于人生的迷茫之中了,老爸教你啊,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自己怎么想的怎么做就行,人活着嘛,开心最重要,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仰天大笑出门去,白发三千丈……”
纳亚脸色变得越来越黑:“什么是正义?”
“……正义当然是卡哇伊啊!”
纳亚直接挂断了手机,望向如冬实,脸上写满了生死看淡:“他说萌即正义,怎么样,对案件有什么帮助么?”
如冬实呵呵一笑:“你说呢?”
她总算知道为啥纳亚死也不愿意打电话向自己的父母询问自己身世的问题了。
纳亚扔了手机往后一躺,伸出双手看着紧紧裹着的纱布,用力握紧了拳头,手却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很长时间锻炼过,忽然兴起做了一次平板支撑,两条胳膊根本就抑制不住地抖动一样。
她的手无法动用太大的力量,严重的伤势几乎将纳亚的身体机能彻底破坏掉了,即便伤势痊愈后恐怕也会有相当一段长的时间无法进行任何高强度的运动了。想要恢复原本正常的身体机能,就算积极配合治疗,进行合理的复健,也起码需要两个月左右的修养调整——这还是医生所做出的最乐观的判断。
如果悲观一点……算了,还是别悲观了。纳亚有些感慨地叹了一口气。
如冬实看到她这副模样,也不禁抚摸起自己右胸的伤口,苦笑了起来。
村雨是货真价实的能够杀伤到王的兵器,即便已经断了,其威力还是丝毫不减。这多亏了她临行前抱着有备无患的心态顺便带上了它,否则后果不真的堪设想。毕竟一般的兵器根本不可能对身为王的自己构成威胁。
纳亚忽然问了一句:“学姐,你明明那么容易发疯,为啥还要一直带着那个棍子?”
“诶?”如冬实被她冷不丁这么一问给问懵了,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我只会用撬棍呀,别的都用不惯……”
“???”纳亚蒙住了。
她没想到原因竟然会这么脑残!她还以为是女帝曾经和撬棍有什么苦大仇深的故事呢,比如……啊,没有比如,自己想象力实在有限,大家都知道我被开过瓢脑子有点不好使,虽然之前也不怎么好使……搞半天竟然只是因为用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