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产权,有没有听过?”
“啥玩意儿?”
“那么,换一个法,版权。”
“我知道板砖。校长你还是继续讲知识产权,听着高端大气上档次。”
“公西程,为何你会成为钉子户,一直不搬家?”
“怎么突然起我来了?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当然是我对之前的老房子有非常深的念想,而且我爷爷得时候……”
“那些全部是借口,房子的确能够回忆过往,但里面的设备,全部能够重造,关键是,穷。你想要赖在房子里不走,让国家多给点拆迁补偿款,就跟你对印谦永讲得类似,你如今喜欢不劳而获,但事与愿违,让你的梦想破碎,躺着挣钱行不通。”
“呜呜!!”
“什么动静啊?”
公西程竟然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校长,我总算找到知音了,我就不伪装坚强了。你,我都听你得,今后我就跟你混了,你老婆要是不爱你,我爱你。不是,我欣赏你。”
“公西程,你稳定下情绪,否则对你的身体不利,听我娓娓道来。知识产权,顾名思义,是一项威力不的权利。就拿你爷爷的剧本设计,已经烂大街的角度看,有人继续付给你后续的款项没有?”
“没有,我爷爷之前就经常去夜总会,卖给那里点,不过现在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