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凡：“……”

就在杜晓凡沉默这几秒钟，她就退出位面系统空间，回到了自己的单身宿舍里。杜晓凡看外面天已经黑了，随口就说了句。

杜晓凡：“怎么天都黑了。”

小白：“是啊，都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你在位面系统空间没感觉。”

杜晓凡：“啊，不是外面的时间，应该是静止的吗？”

小白：“都说你看多了，你还不听。你说的那种是存储空间，里面的时间是静止的，有一些还有真空和恒温功能。我们这个可是位面系统空间，两个不同的概念，有时间真的要帮你补补课。”

杜晓凡：“吐艳。”心情不美丽了，肚子就更饿了。

小白：“肚子饿了，去吃饭吧，正好我也想多收集外面的信息。对了，你耳朵上戴一个蓝牙耳机，这样在外面说话就不会那么奇怪了。”

杜晓凡：“我没有啊。”

小白：“伸手。”杜晓凡伸出手心，立刻出现一只白色的蓝牙耳机，看起来非常普通。杜晓凡把它戴在一侧耳朵上。

杜晓凡：“怎么跟光屏链接？”

小白：“已经连接上了，这个主要是跟我通话系统链接的。”果然耳机里传来小白的声音，这么听更像机器音。

杜晓凡：“你说话外面不会听到吧。”

小白：“不会，不过你说话就会了，小心慎言。”

杜晓凡：“我知道，走吧。”杜晓凡拿了自己的手机和钱包一起出门。

小白：“快去吧，今天要去吃什么？”

杜晓凡：“串串吧，好久没吃了。”

杜晓凡来到中午刚来过的美食街，这时候就餐晚高峰刚过，除了一些大饭馆还有人聚餐，小饭馆里已经没几个客人了。杜晓凡走到美食街第一个丁字路口，直接拐进那个小道，往里走个十分钟，就到了她选的餐馆。这条路更接近旁边的居民区，平时过来的也多是附近的居民。

小餐馆里不到十张小桌子，已经全满了。杜晓凡选择外面的小桌子，其实这家店是经营钵钵鸡的。不过杜晓凡也不是四川人，实在分不清楚，她把所有穿成串的食物，统称为串串。杜晓凡选了一些喜欢吃的，坐下来一边吃，一边听小白说话，时不时的搭上两句简短的回答，倒也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当她吃饱喝足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杜晓凡打着饱嗝，结账离开了小餐馆。虽然已经入夜，可是这家店的客人还不见减少。看来这个天气吃几串钵钵鸡，喝上一杯啤酒，四五十块钱，也是一种平凡的享受。杜晓凡看到有一家三口，爸爸妈妈和女儿一起吃吃笑笑，竟有些羡慕。她的父母从来没一起陪她，出去吃过饭或者做其他事情，从来就是只有其中一位带她出去。

杜晓凡的父母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理由经是为了出国，一个去了美国，一个去了日本，把杜晓凡这个拖累留下了，基本上等同意遗弃。那时杜晓凡的姥姥收留了她，从小学养到大学。不过在杜晓凡大三的时候，身体健康的姥姥，意外去世了。从此她就真的一个人了。

小时候杜晓凡一直住在姥姥家，一个位于旧街区的老旧楼房里，小小的两居室，就是她们娘俩的家。后来上大学，杜晓凡就住校了，只在周末回姥姥家，那时家里只有姥姥一个人，意外也是那时发生的。姥姥去世后，杜晓凡的舅舅就占了姥姥的房子，直接把杜晓凡的行李扔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