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我虽然从小不服爹爹管教,但我爹绝不可能会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的,爹从小就教导我,待人要真诚,为人、为官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他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等狠毒之事。”林子华拔出佩剑眼瞅着就要砍杀匪首了。
“你面前之人便是林相之子,林子华,当着林相公子的面,诬陷林相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哦。”我忙拦着林子华,对那匪首说道。
“我方才所言绝无半点虚言啊,我的命都在你们手里了,怎敢不说实话,林相所做之事皆为绝密,从来不会让家中之人知晓,莫说是林公子了,就连林夫人都是半点都不知情的。”匪首慌忙解释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看着这匪首的样子也不像是说谎,而且这样给林相栽赃于他们来讲也没有任何好处,难不成林相真如他所说,做了那等见不得人之事。
“合着你们就是林相的黑手了,你们都替林相做过哪些见不得人的事啊”。武功问道。
“林相还是京兆府尹的时候,安国侯儿子看中街上一卖菜老汉之女,便当街调戏,老汉气不过推了安国侯之子一把,便被暴打一顿,老汉状告安国侯之子,林相当时判了安国侯之子赔偿老汉白银50两,并且羁押于京兆府大牢一个月,背地里林相为了讨好安国侯,命我等杀了那卖菜老汉父女俩,伪装成山贼打劫,正主已死,安国侯之子自然便无事了。
还有一年南境闹旱灾又赶上蝗虫泛滥,百姓颗粒无收,圣上命户部拨付银两及粮食赈灾,林相当时已升任户部尚书,时任户部侍郎李中平素来于林相政见不合,于是林相便举荐李中平为钦差大臣,由他负责本次赈灾事宜,林相把赈灾队伍所行进路线告诉我等,命我等埋伏于路上,抢夺物资,林相此举不仅灭了眼中钉,还赚的盆满钵满。
过了两年,林相转任吏部尚书兼任国子监祭酒,当年春闱便由林相来主持,林相利用这次机会大肆培育自己的班底,将可用之人尽数收归自己麾下,桀骜不驯者则一概不用,随后两年春闱、秋闱皆是如此,直到林相官拜宰相,真正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些只是我们帮林相做的一部分事情,还有很多其他事情各位大人要听,我便继续一一道来。”匪首谄媚的说道。
“你们帮林相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就不怕将来事情败露,遭天下人唾弃?尔等死后坟头遭人蹦迪?”我实在气不过骂道。
“何为坟头蹦迪”?匪首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等行如此不义之事,就不怕遭天谴吗?
“林相此人极善用人之道,对我等是一手大棒,一手大枣,我等只要乖乖听从林相之意办事,赏赐颇为丰厚,但是我等若是心生背叛之意,林相便会对我等斩尽杀绝,我等迫于淫威也是不得不屈服啊。”匪首辩解道。
“迫于淫威,我看你们就是掉进钱眼里了,跟着林相让你们享尽荣华富贵了吧,”我鄙视的看着这群禽兽不如的家伙。
一众匪徒听罢皆羞愧的低下了头。
“其实也不尽如此,我等之中还是有良知尚存之人的,我记得有一个叫武林风的人,每次遇到需要灭门之事,他总会想办法个对方留个种,此等事情行的多了,便有多事之人暗中报告给了林相,林相自然容不得此人,不过这武林风也算是仗义之人,平日里对兄弟们都不错,所以便有人提前通知了武林风,武林风也因此逃过一劫。”匪首面带忧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