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带着人去了密室仔细查探了一番,果真让他查到了些蛛丝马迹。
就在放置墨石的台子下,有一种花粉,是冥界彼岸花的花粉。
墨染回到会场的时候,看到亲卫正在处理尸体,又扫了一眼鸦雀无声的人群,大致就明白了,应该是这群人想要闹事,结果起头的人被玄渊杀鸡儆猴了。
这时所有人都已经入座了,弦兮坐在玄渊旁边,放着墨石的高台已经撤了下去,宴席已经开场,却没一个人吃的下去。
“查到了什么?”见墨染回来,止辞把玩杯子的手一顿。
“是魔界的人做的。”
“魔界?”玄渊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方才那魔界有一位使者不小心被我杀了……”
墨染笑容一滞:“无妨。”
“既然是魔界的人做的,那就请魔界的其他几位来使出来同本座说说,是何缘由要坏本座的婚礼。”玄渊懒洋洋的拿起筷子给弦兮夹了一筷子菜:“若是这理由骗不过本座……”
玄渊话中的威胁之意让几位魔界的来使霎时冷汗涔涔。
一位胆子稍大点的强忍住惧意:“此事与我等无关,怕是有心人要暗害我们,还望玄渊上神、弦兮上神、止辞上神和墨染上神明察,还我们一个清白。”
玄渊轻“呵”了一声:“你的意思,就是墨染查不清事了?”
“在下绝无此意,只是此时真的与我们无关。”那人见玄渊并没有想要听他话的意思,只能将锅甩在那个已经被杀的人身上:“可能是…可能是那夫莽!不,肯定是他做的!他在魔界时本就行事乖张,为人暴戾,丝毫不把魔君放在眼里,方才宴会开始之前我见他出去过一趟,但碍于他平日里的做派我们都不敢反抗,此事…此事也可能也是他一时昏了头,真的与我们无关啊,求上神明察,还我们一个清白。”
玄渊本就没想真的治这几人的罪:“今日是我和兮兮的大喜之日,也不宜杀那么多人,既然你说是那劳什子夫莽做的,又说的那么有理有据,本座便信你一回,只是今日这兴致本座已经坏了,就不留着了。”
说完,拉起弦兮的手便走了。
底下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墨染止辞见状,也纷纷离席。
“查的如何。”玄渊问道。
墨染严肃的说道:“应该是妖界做的。”
墨染平时总是嬉皮笑脸的,极少这般严肃。
“怕是这神界已经渗透了妖界的人,我在那密室里查到了彼岸花的花粉,冥界早已空无一人,我派去盯着的人告诉我前几日妖界曾有人去过冥界,我看那花粉的干燥程度,也差不多是几日前沾上的。”
“看的清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