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我心志不坚?我是谁啊,我可是在充州隐忍了多年的皇子啊,若是心志不坚,何至于会隐忍到现在?你质疑我什么都行,这个绝对不行的,在其他的事情方面,我或许还会突破原则底线,可是在感情上,我对你是从一而终,早就认定了你,心里装不下其他的女人的,我苦苦守着我的忠贞,你不能这么糟践我的真心啊。”
慕慎一脸委屈,诉说不公。
“你居然还会撒娇?”周福儿怀疑自己听错了,这还是那个一向都清冷孤高的太子吗?
慕慎却不以为意:“我这辈子,也唯有对你这般了,换做是他人,别说撒娇了,就算是笑脸,我都懒得奉上。”
周福儿被他的傲娇给逗笑了:“那我还得庆幸喽?庆幸自己如此受到您的重视。”
慕慎赞同道:“那是自然,旁的人可是没这个待遇,就连父皇都一样。”
周福儿忙左右看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我哪儿敢和皇上比啊,这要是让旁的人给听了去,传开来,我的小命只怕都不保了。算了算了,我不生你气,相信你就是了。不过,那个白映雪你打算怎么处置,总不能让她时不时的来你身边转悠吧,就算我不吃醋,你也嫌烦的慌不是?”
慕慎一脸的毫不在意:“有什么可担心的,白贵妃还当是挑选了一个好的棋子,殊不知,她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对手。”
“对手?”周福儿不解,白映雪和白贵妃不是一伙的吗?
慕慎解释道:“父皇身侧已经很久没有新的妃子了,以前都是由白贵妃制约,刻意不让貌美的宫女靠近,派到父皇身边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宫女,美名其曰,是因为有经验,能更好的伺候父皇,实则是不想让父皇宠幸新的女子。白贵妃如今的争斗都在朝堂,后宫她无暇顾及,这个办法最是能够釜底抽薪。可刚刚白映雪的样貌你也看见了,貌美年轻,又看似知书达理,温婉贤良,父皇许久不见新人,你觉得白映雪长时间在父皇身侧伺候,会发生什么?”
周福儿恍然:“白贵妃就没想到这一层吗?她那么精明。”
“要不怎么说,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一心都想着如何算计我,哪儿还提防身边人,又哪能事事都考虑周全,若是她身边有个能够为她分忧解难的人还好,偏偏洛阳王和朵依儿都需要她想办法,倚仗着她出主意,只有她一人出计策,难免有失策的时候。”
如此说来,这个白映雪倒无需在意了。
周福儿本来也不担心慕慎会变心,她唯一担心的是,身在宫中,会有许多人对他下手,若是他防备不及,岂不是着了道?
“既然你这么担心我,我又无法忍受咱们两个一直这样分开,不如你来宫里帮我。”慕慎发出提议。
周福儿一脸愁容:“我倒是想啊,可是我也得能做到啊,以我现在的身份,总是在宫里待着,对名声不好,饶是我那哥哥,也都劝我千万要注意影响,不然的话,以后嫁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