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领会过来的小虎取出刀,每个瓜切成几瓣,小秋云天先敬给师父、师母。
“小时候,没钱买瓜。”小秋一边吃着甜瓜,一边有些像回忆的样子:“时常到邻居家地头去偷,一直被告到我爷爷那儿。”回想着小秋鼻子有点酸。
“你跟着老爷爷,一直被人家欺负吧?”上官义知道,小秋以前一直跟着捡到他的拾荒老爷爷生活,一定很苦,要不怎么连甜瓜都买不起。
“这倒也不是。”小秋一说到往事顿时来了精神:“小时候没有哪个孩子敢欺负我。”
“没想到你小时候打架还挺厉害的。”上官义佩服的说道,这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不,我个小,一般打不过人家,最后我想出一个绝招,谁敢欺负我,就把他家门锁上钥匙孔用牙签堵上,再把牙签别断在锁孔里,从那开始那帮小子再不敢惹我,大人们也不敢凶我,天天教育自家孩子,千万不要惹我,把我当小祖宗看待,从此一帮小子都成了我手下,吃甜瓜再也不用我亲自去偷了。”小秋讲着往事。
正在吃甜瓜的红袖听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喷了一桌子口水、甜瓜汁在桌上,赶紧找抹布,军营里哪儿找得到抹布,指指椅背上的上衣问云天:“这衣服要洗吧?”
云天看了一眼红袖点点头:“要洗的。”心想,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帮我洗衣服?真是个好老婆的人选,云天正得意着。
红袖抓过椅背上的云天的上衣,一下把桌上的口水、甜瓜汁抹干净,再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往角落里一扔。
云天宗弟兄正想拍马:大嫂贤惠、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见此情景,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差点噎死,只当没看见,一个个抬头看着大帐顶棚,开始谈论天气。
月王见此情景:“这死丫头,我以为你帮阿天洗衣服呢?哎”感情月王也以为红袖变贤惠了,一声叹气:“这丫头,今后谁要是娶了你,真倒八辈子霉”
云天当即吟着一首打油诗:男人会炒菜,秒杀高富帅,
男人会熬汤,生活赛蜜糖,
男人能做饭,爱情才浪漫,
男人洗衣服,快乐又幸福。
“糟了”自己什么都会,这辈子可要苦了自己!不禁看了一眼红袖,红袖心虚的躲闪着云天的目光,差点把头低到桌子底下去了。
“姐姐我什么都会,可谁嫁给我呀?”拉塞花自叹自怜。
“我呀,我怎么样?可老大念的这首诗里的我全都不会,哈哈。”王天真开着玩笑,想戏弄一下拉塞花,帮老大出出气。
“你?就你那模样?也行,将就着点,不能眼界太高,就你吧!”狐狸精看了王天真一眼,还不错,将就着凑乎,虽说比起云天差了不少,但云天看样子这辈子是勾不到手了,放宽要求吧!
“花姐,开玩笑,开玩笑的,千万不要当真,不要当真。”心中暗骂,玛的,一个玩笑把自己给玩上了,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开玩笑?真开玩笑?”貌似一只狐狸精看着一只小公鸡似的,拉塞花看着王天真。
“对对,花姐,真开玩笑,这不咱们姐弟闹着玩呢,花姐你说是不?”王天真想与云天一样搬出个姐弟关系,蒙混过关。
“开玩笑?行,赔老娘的青春损失费,精神损失费,只要钱拿来,也行。”拉塞花竹杠敲得“梆梆”响。
“凭着我与老大的关系,花姐,你也用不着这样吧?”王天真抬出云天的招牌想做挡箭牌。
“想玩我?你还嫩了些,说吧到底赔不赔?”拉塞花步步紧逼、毫不放松。
“你这是敲诈,赤果果的敲诈。”王天真气愤得眼睛都红了,一句玩笑话,还青春费,精神损失费?死狐狸精,你以为你是地痞流氓?
“想不赔?是吧?老娘这次是吃定你了。”拉塞花一付将就着,就你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