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殊月姑娘早些时候在隔壁青梅苑见到的便是东朝王上,请姑娘准备一下后随老奴前去西厅赴宴。”那公公虽然低着腰一幅卑微样,可是那精明的脸上却深藏玄机不露半分。
“公公稍等一下,我去换衣服。”说着,殊月拉着袁浅宁进入内堂。
“等一下我一个人去西厅,你赶快去帮我找冀中王想办法让我脱身。”说着,边换衣服边嘱咐着袁浅宁。
“冀中王也不过是王爷,东朝王的弟弟,就算想帮你他又能怎么样?!”这个让人头痛的殊月,怎么又招惹到东朝王的身上呢?!
“你照我说的去办就是,其他事件我自有分寸。”说话间,殊月已身着一袭贴身鹅黄夹衣,浅黄白摺长拖裙。将头发很简单地挽成流云髻,插上一只秀气小巧的翡翠钗,这便提脚准备出门。
立于苑中的公公一抬头,只觉得眼前一亮。这样简单地装束便可以这般地惹人眼球,没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美的人儿,日后定倍受皇宠,自然不敢怠慢半分的低头带路。
走至门口,袁浅宁忽然从身后追上来,从袖口取出这些天专门为她准备好的一串五彩流苏从殊月耳侧拉过,正好漂亮地挡在殊月小巧挺直地鼻下。
“万事小心!”握住殊月的手,袁浅宁担心地嘱咐道。
“知道。”与袁浅宁目光对视一秒,殊月淡定地点了点头。平时总是忍不住凶她吼她,可是却能感受到她是真心对自己好。一丝内疚爬上心头,日后一定想尽办法也要帮她找到朱辉将军!
西厅离如画苑并不远,就在隔壁青梅苑的紧旁边。夕阳西下,一道道五彩霞光柔柔地打在殊月弱小地肩上,东朝王端坐到西厅正上只见一抹暖暖地淡金色缓缓步入厅中。有些奇妙地、不真实地幻像感,但在殊月完全进入西厅后肩上的霞光消失,东朝王这才看清来人的庐山真面目。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明黄色锦锻长袍,而后又看了看厅中殊月那一身的鹅黄及浅黄长裙……东朝王不禁哈哈大笑:“赐座!”
被东朝王这莫明其妙的一笑,殊月奇怪地朝那东朝王看了一眼。他有着一张跟小东份外相似地脸,只是他的脸上更是多了些文皇帝的霸气与儒雅。今日他头上没有戴威严地玉旒,只是简单地用发簪将发丝固定没有穿金色地龙袍,只是一件盘龙明黄锦袍没有身立无数黄金将士,而是穿着便服的内卫……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在给殊月一个暗示,那便是他想给自己营造一个非正式的、让人轻松的晚宴。
殊月自从进入西厅后就一直一言不发,步入一边的席间坐下后简单地扫了一眼满桌的山珍海味。很久没有吃这些美味了,如果不是因为东朝王亲临这北岭洲,自己怎么也不会看到这样丰富菜肴吧?!
“东西不和姑娘的味口吗?!”见殊月既不说话也不动筷子,东朝王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下午她只穿件月白色单衣,打着赤脚从天而降自己别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一声不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