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是冀中王的亲信,顶多也就降职惩罚我一下,不会怎么样的。”很轻描淡写的交待着,其实只有钟远自己知道结果不可能这般的简单!虽说是他亲信,可是目前为止背叛过他的人都只是死路一条,自己怎么可能会改变这一惯例呢?!说不轻对身边女子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可是他却是莫名坚定的想要为之冒险。
两人一路踏雪前行,在冀中王亲信部队的出口处却犯了难。这里正值落雪口的出口,而且四周都是火把通亮直冲云宵,将飘雪的黑夜照射的如同白昼一样。两支精锐的银甲兵分两行守着出口处,基本上连只鸟想要飞过都得被捉住仔细检查一翻。
又是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还夹杂着战马的嘶叫声,远远看去又是一个银甲将军正骑马往落雪口的出口赶来。
“你们怎么都一样的打扮,而且都戴个面具,平时怎么分辨谁是谁啊!”蹲在一个帐篷背面,殊月轻声的问钟远。
“那是王!”钟远的目光深远,而且眼里有股视死如归的神情,他低低的、重重的吐出了三个字。
“就是这次攻击我们北朝的冀中王?!”殊月惊恐的看着钟远,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么远的距离下分辨出王与其他将军的不同的。
“嗯!这个时间是他夜间最后一次阅兵的时候,军队里也唯独只有他的坐骑是匹汗血宝马。而且我们每个人的面具其实都是不同的,他的面具眉中有一道闪电形的金色标记,那是王者的标记。而我们的标记都是面具眼角处,我的是三条凸出的羽毛,而且全军就我一个人是这样的标记,表示除王以外我就是最高号令人。两条羽毛的比我低一个级别,全军有三名这样的将军,一条羽毛的是六名,全军有十二名。除此以后的士兵不用带面具,当然也是级别不够的……”
“那是不是如果有人偷了冀中王的面具,自己就可以坐上那个位置?!反正你们对他的容貌都只是猜测,没有人真正见过。”殊月忽然觉得那个冀中王也不过如此,这种愚蠢的做法随时都有被别人取代的危险。
“你以为冀中王的头衔是捡来的么?!”本来很有些紧张的钟远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你看看他的背影……”
殊月随着钟远的目光看去,顿觉得这八尺高的背影后潜藏着一股巨大的杀气,那股杀气足以让每一个人都不敢正视那幅面具。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极有王者风范,让所有人都不敢有半点小动作敢挑恤权威!这个人……真的很厉害,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足以把胆小的给吓破胆!
“是不是有点装腔作势?!”殊月还是有些不服,也许他也就是靠装!
“呵呵……他可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你可以想像一下地狱里该有多少的妖魔鬼怪都被他斩杀掉、他才能走到今天!”虽然目前的这一切行为已经叫做叛变,可是对王的崇拜和敬仰钟远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喂!他们过来了,怎么办?!”殊月拍了拍正看着王的身影或愧疚或敬仰的钟远,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往这边走过来的一行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