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关越来越近,外出打工、工作的人们也陆续回到故乡,辛劳一年的人们,每个人都是满脸笑意,和家人一起,从县城周围四里八乡的人都蜂拥而至,因此县城大街小巷到处都是人,无论大小商铺,此时也是使出浑身招数,宣传的方式也是五花八门,这家唱罢,那家又舞起,看起来好不热闹。
李特笑着对任曙霞说:
“燕儿,要想感受过年的滋味,咱们就得深入到大街小巷去,那里才是好去处,走,我带你去好好逛逛,中午咱们也不回家了,在外面尝尝我们这里的特色小吃,吃锅盔,喝羊汤可好?”
任曙霞经过刚才李特一番特殊表白,此时脸上透着微微红晕,像浑身过电一样,身体发软,一股莫名的液体在体内渐渐溢出,此时她微闭着双眼,似乎没有听到李特的话语,但又隐隐约约地听到“锅盔”,二字。
于是她微微张开嘴巴,轻声问道:“啥锅,盔的,还能吃!”
李特看她这幅娇羞模样,越发爱意,紧紧抱着她,呢喃细语:“燕儿,你好美!”
任曙霞被他这么一抱,这才从情思乱想中醒来,她轻轻推开了李特,用双手顺便捋一下自己稍微凌乱的头发,笑着说:
“好了,别闹了!”
他们下了车,一起走在热闹的大街上,看着到处都是喜气洋洋采购年货的人们,三五一群,手挎个大篮子,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年货,任曙霞一边看着,一边说:
“现在城市里过年的年味淡了,没想到你老家过年这么热闹呢。”
“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啥锅盔的,是个啥东西,你给我介绍一下?”任曙霞好奇地问道。
李特一只手揽着任曙霞的腰,笑着说:
“制作锅盔的铁锅外形有点儿像制作山东煎饼的鏊子,但中间有一处凹陷,里面盛着清水,将面团擀好后放上去并盖上锅盖,面团一面被锅底烙着,一面被凹陷处产生的水蒸气蒸着,从而有了一面焦、一面软,一边酥脆、一边筋道的特殊口感。”
任曙霞饶有兴趣地听了,李特见她听得入迷,于是继续说道:
“在文化街与文庙街交叉口附近杨红玉家做的锅盔,因近20年来都没有名字,久而久之,便被大伙儿称为“无名锅盔”。她家无名锅盔一直使用食用碱发酵,铁锅烧火制作。现在,除了烧火的原料从木柴换成了煤炭,锅盔做法、造型一直没有变化,县城里每逢有人结婚或工程开工、竣工,要举办宴会时,都会到她家预订上一两千个锅盔。平日里,居民也买些来当馍吃呢。”
“我知道,就是一种馒头呢。”任曙霞答道。
“它味道可和馒头不同,尤其是把锅盔切成细丝丝,放进热气腾腾的羊肉汤里,那真是美味佳肴呢。”李特说到这里,一副馋涎欲滴模样,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
两人没走多远,就来到买锅盔的那家店,只见李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