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你知道答案是什么。”

没有丝毫疑问，就是肯定的语气。

渊摸了摸自己的头，一双猫瞳忽闪忽闪的，顶着妟离不善的目光点了点头：“…也算。”

“嗯。”宁悦淡淡的应了一声，又控制着小白光飘到妟离的头上，意味深长道：“那，妟离，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妟离嘴角勾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没有丝毫勉强：“也是最近…”

“诶…不是…”渊反驳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没有，但也只是几乎而已，妟离和宁悦都听到了。

妟离直接冷冷的撇瞥了渊一眼，暗含警告，渊低了低头，表示自己闭嘴。

宁悦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的思考了一会儿，想了想，嘴角还是先不管这些了，要是她现在顺着渊和妟离作对，岂不是本末倒置？

不过……

宁悦笑了一声，似乎是漫不经心又像是不怎么开心一般：“我在这里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弄明白什么…”

顿了顿，宁悦又笑了笑，声音微暖：“妟离还是挺厉害的…没有来这里多长时间，就弄明白了这么多，嗯…挺好的。”

妟离的耳根做作的红了一下，就连俊美无俦的面上也带上了些薄红，像是顾不上生渊的气了，得意的瞥了渊一眼，带着几分娇羞的同时又有几分自信张扬。

“哪里有阿悦说的这么好…阿悦已经做到很好了，我只是没有受到压制而已…就这一点小成就，算不了什么的。”

渊：“……”啊呸。

“其实…”渊又想搞事情了，毕竟妟离怎么说就是算作弊了，宁悦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妟离就在这里，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比起宁悦，妟离的优势大多了，而且，宁悦会喜欢妟离的这些动作吗？

渊现在不敢说之前镜面传送的事情，但这些，还是敢在宁悦面前提一提的。

“怎么了？”没有等渊说出口，妟离淡淡的看了渊一眼，眸色暗沉，意味不明。

渊笑了几声：“哈哈…没，没说你…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没什么。”

见宁悦没有什么反应，渊暗暗可惜了一声，面上眨了眨眼，还是一副可爱的样子。

这么多次了，渊和妟离的约定，可不是只有妟离和宁悦占到好处了，渊得到的也不少。

就拿这个最浅显的…要是宁悦不在这里，渊敢这么和妟离说话吗？还敢在宁悦面前说些？

不过，渊还是不了解宁悦，只是浅薄的略略知道一些，宁悦是在意妟离的小动作？不，完全不是，在之前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可能会有些怀疑，看不透妟离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然后妟离还一直瞒着，但在之后，就完全不是，宁悦还是会不喜妟离隐瞒，但也只是担忧妟离的隐瞒的这些小动作会不会伤害到他自己。

至少妟离不能保障，在为了宁悦好的同时，也为了他自己考虑一下。

同样，宁悦也不能保证。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还跟着我们干什么？”妟离淡淡的看了一眼渊。

渊像是没有听出来妟离语气中的恶意，只是撇了一下嘴，才开口道：“我这也不就跟…毕竟，你们现在可以使用的力量都有限，我跟着岂不是多了一层保障？”

小心机的用了“你们”这个词。

“…而且，万一一会碰见素月兰和林德园或者其他人了，你们准备怎么办，难道你还要在这里动用自己的能力吗？别忘了你还是在…”

“啧。”妟离低笑了一声，眼神微凉，就连眼角也带了几分刻骨的寒意：“你就这么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