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道了声好,跑到那个人身边,说:“客官您好,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
白袍人说:“可有最便宜的房间,我钱不多。”声音是婉转的女声,动听至极,却又带着丝戚戚艾艾,仿佛受了什么苦楚。
小二一听,感觉没什么油水可捞,立马换了脸色,不耐烦说:“住马棚只需三文钱,就在后院,你可以去那里。”
白袍女子叹了口气,说:“罢了,我不是那种命。”
众人以为她说的那种命,是连三文钱也支付不起的命,谁承想。
白袍女子毫不犹豫丢了一块金锭,说:“一间上房。”声音依旧是那般无助,柔弱。
丢出金锭,说明这个人有钱,刚刚却声称自己没钱,这有点耐人寻味,看起来像是在消遣人。
小二不以为意,或是说因为钱而不以为意,毕竟这是很多钱,小二毫无尊严的冲白袍女子点头哈腰,一脸谄媚的说:“客观稍等,小的马上去给您收拾。”
白袍女四周环顾了一下,只有一桌有人,于是坦然自若的坐在了路孜萱与慕容靖轩的那一桌,说:“二位请莫在意,小女子孤身一人出来寻人,身上的钱实在不多,可否救济一下?”
路孜萱:“可是姑娘你刚刚那块金锭远远超出订房的钱,甚至可以买下这个客栈。”
白袍女难以置信:“真的?”
路孜萱:“你不知道?”
白袍女:“现在知道了,不过我也不好意思再说,所以~”
慕容靖轩:“那便一起吧。”
白袍女:“多谢公子,祝你大吉大利,晚上吃鸡,不,财源滚滚,梦想成真。”
不一会儿,菜便端了上来,白袍女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行为上却又不是那回事,她拿起筷子,嗖嗖的夹起菜吃了起来,还自顾自倒茶喝,不过一会儿,便吃饱喝足。
路孜萱瞧了端菜的小二数次,问:“小二,你不是在收拾客房?这里只有你一个吗?”
小二哈哈一笑说:“收拾客房的是哥哥,我是弟弟,我俩是双胞胎。”
白袍女:“是了,哥哥眉尾有痣,弟弟没有。”
此时那个刚刚也收拾完下了喽。
慕容靖轩和路孜萱一看,果然是白袍女说的那般。
白袍女:“既然收拾好了,那小女子先行告退了,舟车劳顿,实在累的要死。”说完,领了房牌,向楼上走去。
路孜萱:“能说说此地情况吗?”
弟弟说:“哥哥,你同他们说吧,我去烧火了,不然今晚又要熬不住。”
哥哥:“去吧。”
哥哥:“小的名唤阿成,弟弟阿里,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问我们兄弟。此地常年如此,白日干热,夜晚潮冷,不生草,不长谷物。”
慕容靖轩:“那你们是如何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