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文机心里突然一甜,故作强势地道:“、、你、、既然如此,以后就不许牵其他女子的手,还有能不能不要之岺、之岺的自称、显得我特别没有学识。”
荆之岺眼中含情看着白文机,道:“好,听曦儿的,可是曦儿还未叫我的名字,一路也都是在关于四殿下的事,这让我有些嫉妒。”
‘那你倒是你自己事啊,你话她不就不了吗,嫉妒个鬼,’秦文君不知从拿顺来一把红伞,将自己遮住,只能看见前面两人脚,暗自腹诽,‘吃醋都能的如此瘆人,为了跟你俩大半夜的在路打伞,我也是绝了。’
“啊~”白文机一愣。
荆之岺灿然一笑,道:“我姓荆,名辰,字之岺,曦儿可以叫我之岺。”
白文机被这突如其来的自我介绍整懵了,脑子里思绪万千,最后总结出去,荆之岺是在怨她一直没有叫他名字,没叫吗?
好像真没剑
白文机抬头看着荆之岺,那期待的眼神,让她的心无所遁形,缴械投降,于是动了动嘴,只是‘之岺’两字还未出口,就听见身后传来煞风景的声音。
“你俩要是再往前走,可就要撞城墙去了。”
白文机立马像做这了一样,松开荆之岺的手,转过身去,用灯指着秦文君,诧异地怒问道:“你怎会跟在我们后面,舒呢?”
荆之岺也转过身去,面色虽带着温文尔雅的浅笑,但是神情黯淡了许多。
“我一直都在啊,只是人太多,你俩又沉浸在二人世界里,看不见我而已,哎呀,我在后面听着你俩‘我要不要牵你的手,我的手很糙啊啊什么什么的’,麻死人了。”秦文君摊了摊手,然后做出发抖的样子,在白文机眼里一副找揍的样子,或许是老都看不惯秦文君刚刚做作的样子,一群孩子手里提着灯笼打打闹闹地跑了过来,南北迎面一下把秦文君撞倒,来不及反应的秦文君惊呼一声:“我去、、”
一屁股坐在霖,那群孩子也没注意,乐乐呵呵跑掉了。
“四,”白文机担心地大呼一声,将手里的灯笼一把塞到荆之岺手里,迅速地走到秦文君身边,蹲下身子,问道:“没事吧。”
秦文君皱着眉,揉着屁股,痛苦地道:“欧,我的屁股,那群臭孩子,撞到人,道歉都不一声,就跑了。”
白文机伸手点一下了秦文君额头,怒斥道:“活该。谁让你跟在我们身后的,还能起来吗?”
其实也没又特别痛,只是秦文君抬头时,无意间看见荆之岺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于是灵机一动,委屈地撇嘴道:“屁股好像不怎么疼、不过我脚扭了,疼。走不了路了。”
白文机早就把秦文君当作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听到这话,心里担心得不得了,也顾不得身后的荆之岺,当下就挽了挽袖子,道:“你可真多事,来,我背你。”
荆之岺前一步,道:“我来吧。”
白文机一顿,心里狂奔,怎么忘了身后荆之岺还在身后,连忙放下了袖子,还未话,秦文君就带着痛苦的表情,道:“那就劳烦之岺殿下了。”
荆之岺眯眼一笑,道:“不麻烦,你是曦儿的弟弟,自然也是我的弟弟。”
谁是你弟弟,秦文君摆摆手道:“别,我已是大秦国王子,不想再当其他国家的了。”
白文机抬手就往秦文君头拍了一下,道:“你想当,人家要你吗?话真多。”然后对荆之岺道:“那就麻烦你了。”
荆之岺笑了笑,将手里的灯笼递给了白文机,走到秦文君面前,撩起了衣摆,背向秦文君蹲了下去,重重地道:“来吧,弟弟。”
秦文君扯了扯嘴角,起身趴到荆之岺的背,还特意使劲压了他一下,结果人家不为所动。
白文机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俩在较什么劲,秦文君还受伤了,便道:“时辰也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宫门恐怕也要关了,今就回去吧。”
荆之岺点零头,没什么异意,秦文君更没反对,他早就想回去了。
在回王宫的路,三人无话,荆之岺背着秦文君,一大一,暗中较着劲,白文机一手拎着红灯笼,一手拿着把红纸伞,心里寻思着大晚的秦文君在哪拿的伞。
白文机和他们走出闹市,把他们送了马车,她站在车下心里暗暗叫了声:“之岺”。
突然进车的荆之岺又出来了,一脸浅笑的道:“曦儿,你还未叫我的名字。”
啊,此时月亮正圆,移至中空,光华渲染,白文机眉眼弯弯,嘴唇轻启,认真的喊道:“之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