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一顿,看着安妃,打理白符这么多年,她当然知道安妃此时问这话是何意思,依旧平静道:“安妃笑了,曦儿过完年不过才十八岁,哪有那么早就成家,我和将军还想多留她几年。”
安妃有意拉拢关系,想娶她女儿,白夫人便以想多留几年,给拒绝了。
安妃嘴唇轻颤,她也不是傻子,白夫人话态度冷漠至极,明显是拒绝她了,若是不想与她结亲,难不成真想让她女儿嫁给一个比自己六岁的孩子,真是可气啊,但是面仍笑道:“可我听,夫人正在为公主‘相亲’呢,想让她‘娶亲’?”
白夫人道:“安妃这话可是错了,女儿家之间的交往,怎么能称做相亲呢,曦儿从就跟着将军在外征战,身惹了一身男孩子气,我不过是想让她多与邑城的世家姐,多交往往,学习学习女儿家的事。”
白文机一愣,母亲让她相亲是这个意思吗?不像啊。
对面秦文君歪着头,斜眼看着荆之岺,低声道:“这大殿之,大概有七八位姐,与白哥哥相过亲,你要是真想白哥哥在一起,你不仅要防着情敌,还要过姨母那一关。”
荆之岺平静道:“这都不关紧要,而你才是我最该防着的。”
秦文君一愣,随即明白荆之岺话中的意思,道:“那你可要防好了。”
安妃掩唇一笑,道:“原是我道听途了,真是惭愧,只是这外面传的可是真真的实啊,真假难辨啊。”
白夫人仍旧面色平静,气势却不失地道:“私下里听来的多是假的,听听便好,当个乐子,明面可别自己起来了,反倒失了自己的风度,让人觉得这人不辨是非。”
白文机低头掩笑,母亲骂人总是那么斯文有礼。
安妃眉眼一冷,竟然敢讽刺她,不辨是非,但随即恢复,笑容有些勉强道:“、、夫人得是,我受教了,只是这公主终归是到了年龄,希望夫人真的能择到良婿。”
以白文机如今大秦国的身份地位,除了王室敢娶,谁敢去提亲,他儿子若是娶不到,那么就是与她为担
白夫人微微颌首,道:“我儿优秀,将来自然是要找一个一等一的人才,先前安妃所谣言也并非全是假的,我是想让曦儿‘娶亲’。”
安妃不屑道:“欧,一个女子如何娶得?”
白夫人万年不变的平静,终于露出一丝笑意,高傲地道:“一个女子为何不能娶得,我白家世代忠君良将,可是到了这代就只曦儿一人,不能断了,我和将军便决定,我儿只娶不嫁。想娶我儿,必要以我儿为尊,进我白家的门,冠我白家的姓。”
白文机一愣,这事什么时候商量的,怎么对她啊,看父亲没有丝毫反应,不像是临时得话,她立马抬头,看向荆之岺,不敢太大幅度的摇了摇头,而荆之岺一脸浅浅笑意,看着她这边,像是在听白夫人话。
白文机心里百抓挠心,这样的条件谁敢娶她啊。
秦文君端起茶杯轻抿,调侃道:“考验你得时刻到了,改姓吧,白王子。”
“这是事,至于你已不再是威胁了。”荆之岺风轻云淡道,他先前担心若是秦王有意给秦文君与白文机赐婚,白家是不会拒绝的,这才是真正的麻烦,现在听白夫人此语,可以满殿皆闻,而秦王却没丝毫不悦,很显然是默许了。
安妃一愣,道:“夫人这要求可不是一般高啊。”敢问谁人愿意入赘换姓,恐怕没有一个王族愿意如此。
“我儿自当得起,”白夫人傲然的道,随后只见她起身示礼,大声道:启禀王,今日新元节我和将军便商量来向王讨个恩德。”
秦王故作不知的问道:“什么恩德。”
白夫人看了一眼白将军,便见他起身示礼,道:“启禀王,微臣曾多次与夫人商量,希望让曦儿留在家中,故来请旨,希望王恩准将来白文机的夫君能够入白家,去掉旧姓,冠我白姓。”
白文机心中疑惑自恼,为什么这些事都没和她过,可是面色不能表露出来,见她父母都站了起来,她也只好跟着站了起来,躬身示礼,低声焦急道:“父亲?”
荆之岺看着白文机,轻声道:“白将军和白夫人此举不过是为了绝了一众王子想要求娶曦儿的心思。”
秦文君白眼道:“曦儿你倒是叫的挺口的,难道没绝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