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0章 惠极木兰(2 / 2)烟墟行之十九世首页

白文机深吸了几口气,猛得低下头,再次又翻开佛经的最后一面。

面写到:“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奈何、奈何、吾乃常人,一见记于心,一见以生忧,忧者独相思,今聊赠一书,邀兰殿一叙,解吾之心忧。"

“你忧亦我忧,如今忧已成欢,幸甚至哉。”白文机把放在胸前,向后倒去,眉间若弯,双眼合十,嘴角含笑。

一见记于心,一见已生忧,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她怕自己独相思,最后落得冷落收场。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荆之岺暖若春风的笑意,若是她今没去,是不是就错过了,她庆幸着自己脑子一热,狂奔而去。

舒单腿跪在床,看着躺在床白文机又问道,“公子,你到底怎么了?”

“舒,我很开心,这开心与得到母亲的赞扬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心里甜甜的羞羞的,不想睁眼。”白文机道。

“是不是关于之岺殿下的?”舒问道。

“嗯。”白文机点零头,问道:“你父亲看得荆之岺吗?”

“之岺殿下模样与公子般配的很,为人谈吐,才华学识看着也是不错。我想将军肯定是看的的。”舒余光扫见了,佛经的最后一页,道:“满纸通篇皆不识,唯有一页聊赠卿,看来这个之岺殿下也是对公子了心的。”

“我也是这么想得。”白文机咧嘴美美的道:“啊、原来喜欢一个人,心里是甜的。”

舒看着白文机的样子,掩嘴一笑,道:“公子,色已经很晚了,你今可是一身汗,让她们打水给你泡个澡,然后美美睡一觉,明才有精神去见之岺殿下啊。。”

听到一身汗,白文机滋溜一下坐了起来,抬起胳膊使劲闻了闻,好像真有汗味,心里暗叫糟糕,荆之岺不会闻见了吧,想着今下去她好像就是以一身汗为由,拒接他的邀请,可并不是真的想一身汗出现在他的面前,于是颓然往后倒去,道:“早知道今就不是练箭了。”

新元节,邑城东郊,高台筑起,王玄衣纁裳,以黑为主,红色为辅,佩绶,立于高台之,敦亲祭祖、祭祝祈年,三品以王公大臣着绿袍,品阶不同戴高山冠,法冠、武冠,立于台下两侧,叩拜行礼,庄重肃穆,一丝不苟。

只是今年与往年不同,臣工们面色庄重,可暗地里却各怀心思,往年四位王子同侍于台下,今日却只有两位,台王面色沉着冷静,但台时掩面连咳了几声,不禁让人猜疑王的身体大不如前的消息看来是真的,可储君至今未立。入秋之时,三王子秦昀因结党营私而被圈禁,已让不少人心生诡意,如今大王子秦晏无故被贬,无诏不得回,二王子秦嫪正值壮年,但为韧调慵懒,甚少参与朝政,手里更是无一权一势,只有个有权势的母族,而今半年内连贬两位王子,不由让人想到王这是在为四王子扫清障碍。

可是四王子秦文君年幼,整跟着白文机身后游手好闲,骄奢淫逸,玩物丧志,前些日更是把林夫子气到不顾面子跑到王后那里告状,这样子的王子能堪当大任吗?

王一直宠信白将军,白将军也手握重兵,想让他当四王子的后盾,扶持四王子,可是朝堂诡谲,风云变化,又岂是一介武夫,可以把持的住的。

于是有许多朝臣,便把目光投向虽手无实权,但母族强大的二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