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静低低地笑,终究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第二天,蒋若珩先找人跟进何韵晴的事情,又和裴璟言打了招呼,便带着林初静出了门。
上嘉科技出来也是一条江边绿道。沿着江走下去很长一段路就脱离了写字楼的静谧,进入了喧嚣的生活区。这里是市的高端住宅区,远远望去,一栋栋高楼临江而立,上午9点,阳光已经很热,但阻挡不了孩子们在广场上玩耍的热情。
林初静看着江水,吹着凉爽的江风,笑着蒋若珩说,“等我老了,我也能像孩子们那样玩了。”
蒋若珩牵着她的手,缓缓道来,“我刚大学毕业出来没多久,我爸就给我准备了很多场的相亲。他一直希望我快点结婚。但是我从来没有把结婚这件事规划在我的人生中。我很抵触。因为那时候,你已经不理我了。我想着就这样一个人挺好的。”
林初静有些羞赧,她也不知道她当时在想什么。
“我一直以为我就会这样过下去了,因为年少轻狂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可以一个人一辈子。而且那时候我一直对我爷爷和你说过的话耿耿于怀,我想告诉他我不结婚就是因为他赶走了你,想让他后悔我知道我很幼稚但是那时候觉得万念俱灰,真的无所谓了。”
林初静默然,她不知道她当年的疏远竟然给了他这么大的影响。如果早知道他们会在一起,她当年肯定会让自己好好地看一看这个男孩,说不定不用兜兜转转许多年。事实上,林初静并不需要太多的想法。
“初静,若是你想要在城呢,我就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跟你在城好不好?如果你想在市也可以,我们另外找人管理超市,你想在市工作也好,不做也好,我都随你。”
蒋若珩躺在床上,侧身环住她的腰,他亲昵地在她耳边喁喁细语,“初静,你想我们在哪里安家?”
林初静感觉心神俱乱,分不清是因为他的亲昵还是因为他的低语,亦或是他给她描绘出的未来,或是他毫不犹豫给她选择的机会……
蒋若珩见她神思不属,唇角带着微微的笑意。终于有这么一天了,他可以和她待在一起细细规划他们的未来。
其实林初静早已做好可能要跟随他来市的准备,她原本想着要在城,毕竟她的工作和所有的人脉都在城,可如果来市,就等于放弃她过去那么多年的努力,一切重新开始,这和她之前规划好的职场家庭两不误的设想背道而驰。可是,她的设想,应该早在蒋若珩加盟了她那家超市之后就偏离轨道一去不复返了。
林初静有些不安,从蒋若珩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之后,原本的计划好像都偏离了轨道,没有相敬如宾的距离,没有经济独立的底气,“我好像没有可以为之依靠的生存手段了。”
蒋若珩听起来像是满不在乎,“只有老公不爱的人才会从金钱上寻找安全感。你不需要。我就是你最大的依靠。”
其实这只是一句很寻常的情话,但蒋若珩不知道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他的一字一句,都重重地敲击着林初静的内心。林初静安静地躺着,听着他的心跳,忽然就笑了,“蒋若珩,你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很紧张?”
蒋若珩突然之间好像被戳破了的气球,但还能维持表面的冷静,“没有啊,我没有很紧张啊。”
“嗯。”林初静不说话了。她想在哪里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蒋若珩想在哪里。而对蒋若珩而言,他在哪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两个人在一起。
林初静低低地笑,终究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第二天,蒋若珩先找人跟进何韵晴的事情,又和裴璟言打了招呼,便带着林初静出了门。
上嘉科技出来也是一条江边绿道。沿着江走下去很长一段路就脱离了写字楼的静谧,进入了喧嚣的生活区。这里是市的高端住宅区,远远望去,一栋栋高楼临江而立,上午9点,阳光已经很热,但阻挡不了孩子们在广场上玩耍的热情。
林初静看着江水,吹着凉爽的江风,笑着蒋若珩说,“等我老了,我也能像孩子们那样玩了。”
蒋若珩牵着她的手,缓缓道来,“我刚大学毕业出来没多久,我爸就给我准备了很多场的相亲。他一直希望我快点结婚。但是我从来没有把结婚这件事规划在我的人生中。我很抵触。因为那时候,你已经不理我了。我想着就这样一个人挺好的。”
林初静有些羞赧,她也不知道她当时在想什么。
“我一直以为我就会这样过下去了,因为年少轻狂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可以一个人一辈子。而且那时候我一直对我爷爷和你说过的话耿耿于怀,我想告诉他我不结婚就是因为他赶走了你,想让他后悔我知道我很幼稚但是那时候觉得万念俱灰,真的无所谓了。”
林初静默然,她不知道她当年的疏远竟然给了他这么大的影响。如果早知道他们会在一起,她当年肯定会让自己好好地看一看这个男孩,说不定不用兜兜转转许多年。
“我一直以为我就会这样过下去了,因为年少轻狂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可以一个人一辈子。而且那时候我一直对我爷爷和你说过的话耿耿于怀,我想告诉他我不结婚就是因为他赶走了你,想让他后悔我知道我很幼稚但是那时候觉得万念俱灰,真的无所谓了。”
林初静默然,她不知道她当年的疏远竟然给了他这么大的影响。如果早知道他们会在一起,她当年肯定会让自己好好地看一看这个男孩,说不定不用兜兜转转许多年。“我一直以为我就会这样过下去了,因为年少轻狂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可以一个人一辈子。而且那时候我一直对我爷爷和你说过的话耿耿于怀,我想告诉他我不结婚就是因为他赶走了你,想让他后悔我知道我很幼稚但是那时候觉得万念俱灰,真的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