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体之事,就此靠后,携着尤物,二人款款走进大厅。
那扭着的翘臀,若是江逸尘能从背后看上一眼,怕是也要惊叹几声。
厅中,富丽堂皇,颇有大家风范。
茶几上,乌维东很有礼仪的给曲非烟摆弄好座位,而后自己坐于一旁,问道:“酒还是茶?”
“先生喜酒,那便是酒,喜茶,那便是茶。”曲非烟倒是摸清楚了这老头的性子,他喜欢的是客随主便,当然江湖人,有几个是爱喝茶的。
斟上浊酒一杯,对碰而饮,乌维东问一声:“姑娘芳名?”
曲非烟含笑答道:“唤我一声非烟即可!”
她这名字倒是不重要,江湖中也没几个人知道曲非烟是谁。
“非烟姑娘既然自己寻上门来,那便知老朽所爱,不知舞姿如何?”乌维东有些迫不及待了,眼前尤物,恨不得立马就压在身下,但那旗袍缎舞,却是他一生所爱,还是忍了片刻。
曲非烟拂发过耳,放下手中新包,站起身子,扭着傲人的身材,走入堂中,不可谓不是一道诱人的风景线。
曲非烟背对乌维东,身材成型,旗袍合身,格外凸显身材,摆出曼妙起手势,回眸一笑,询问道:“先生家中可有声乐?”
乌维东着实惊艳,双眸泛起欲火,痴迷片刻,方才起身,放弃一首民国歌曲。
曲非烟闻声起舞,身材扭转,煞是妖娆,裙摆下那开叉到腿根的风景线,更是惹得乌维东移不开眼。
芊芊淑女,婀娜旗袍着身,曼妙多姿,笑颜如花绽,玉音婉转流,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君不见那绫罗绸缎,艳之韵之,芸芸众神赞,飘飘仙子舞。美哉!
都说江南女子最迷人,时常会人有幻想着,江南的春天,烟雨迷蒙,撑着油伞的婀娜女子,着一袭素色旗袍,挺高了脖子,略带哀怨的眼神,恍然若有所思,就这样在雨中漫步……
但若是有更多的人能瞧见,曲非烟一改清冷,眼神幽怨而复杂,冰山笑脸,这千百年不遇的妙事,想必也不会去想那撑着油纸伞漫步巷子里的旗袍姑娘了。
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饶是见过了万千风情,早已见怪不怪的乌维东,也怔怔出神。
二楼幽暗的房间,江逸尘潜心运转灵力,从起初的发丝般细小,总算是有了针粗,但若说要冲破周身穴道,还需一段时间。
忽闻楼下声乐,江逸尘好奇纳闷。
只道是,这老东西倒是懂得享受,此时此刻还有这般心情。
他未曾见到过院中的旗袍,也未曾见过这别墅里有一个女人出现过,但是房间里的累累白骨,不止有男人的,还有女人的。
外界所谓的整形,整的都是那副皮囊表象而已,真正的美人和丑人,全看骨骼,纵观房间里的所有骨骼,哪一具女人的尸体不是生前的大美人!
所以在他想来,这老小子估计又是祸害姑娘去了。
不过这也正好,给他腾出更多的时间,只是可怜你了那姑娘,无意间为他做了贡献。
一曲罢,舞停。
曲非烟半腰施礼,含笑如花,细声问道:“可如得了先生法眼?”
乌维东拍手称赞,连叫三声大好,而后说道:“这一千万,少了!”
若非是江逸尘被抓,莫说是一千万,就是全世界所有的财富堆积起来,想来也换不到曲非烟一支艳舞,倒这是便宜了他这双老眼!
“先生谬赞。”曲非烟挪步轻盈,恍若仙子,走进桌前,斟上一杯浊酒,双手抬起,奉杯于乌维东胸前,道:“敬,先生慧眼。”
乌维东一笑接过,另一只手,顺势将曲非烟揽进怀里,杯酒饮尽,挑起曲非烟的下颚,嗅了嗅发香,嗅了嗅体香,笑道:“姑娘好生美丽,纵是老朽之身,也春心萌动。”
曲非烟心中泛起寒意,但一笑揭过,笑挽脖颈,嗔道:“先生雄姿,姑娘还有一般本事未使,可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