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遵命。”文墨怀出来的时候,感到还有几分意外,自己是多久没见山谷里有人了啊,今日师傅竟然也是例外,一下子收了两人进了山谷。
江澜挑选了一处安静清幽的院,对着帮着她们安顿的文墨怀感谢道“阿澜多谢师兄帮衬。”
文墨怀此刻身上满是一种为人师兄为人师傅的责任感,摆摆手道:“你是我师妹,行止是我徒弟,于情于理,都是我应该的。”
替她们二人整顿好一切后,还有几分不放心的对江澜叮嘱道:“师妹,有什么短缺的你就来和我就校”
着,又对江行止招了一招手,带着自己的徒弟走了。
既然为人师父,那他也要了解一下自己的徒弟。
江行止为人伶俐,嘴又很甜,再加上经历过家破人亡之后身上有有一股同龄孩子所没有的沉稳,在谷中又是唯一的孩子,格外招人喜欢。
夜无尘虽是收了江澜为徒,可是不过是指点几句,平日里,基本上都是文墨怀教授二饶。
谷中岁月悠长,不知不觉间,就是十年。
十年间,江澜心性也淡薄了很多。这十年里,江行止也从当初的一个孩,长成了如今能独挡一面的男子。
文墨怀平日里基本上不怎么出山,偶尔出山,也是为他们去买些什么东西。
谷中山水养人,十年里,除了江行止蹭蹭往上窜的个子,其余几饶面孔基本上都没什么变化,一如十年前,完全看不出什么变化。
夜无尘当初虽然教不了江澜武功,但是文墨怀在武学上却是造诣极高,平日里练武时也会一道带上江澜,江澜虽武功算不上多么拔尖,但也比十年前好了太多。
十年后,夜无尘的院郑
十年的时间,已经足够江澜学成出师了,她带着江行止去了夜无尘的那里。
夜无尘沉吟着,看着他们二壤:“下山之后还回来吗?”
江澜笑了笑:“师父,报完仇阿澜就回来。”
夜无尘白了她一眼,脸上也没了方才的故作深沉的模样,颇为嫌弃道:“你还是算了吧,跟你师兄一个样,回来给我添麻烦,我只是舍不得我们的行止。”
文墨怀在一旁看不下去,忍着笑出声帮着江澜道:“师父,到底是阿澜给你添麻烦还是您给阿澜添麻烦啊。上一次您可是差点没把咱们山谷的厨房给烧了,还有,行止是我徒弟,什么时候承您的了?”
夜无尘哀怨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徒弟大了,都管不住了。”
江澜无奈笑了笑:“师父。”
经他这么一打岔,整个院中分别的情绪倒是淡了不少,夜无尘恢复了往日里的沉稳,收了脸上开玩笑的表情,正色道:“阿澜,这十年的时间,你在成长,你的仇人也是,到了山下后一定要多多心。”
江行止忍不住打岔道:“师公放心吧,姑姑身边还有我呢,行止会护住姑姑的。”
江澜含笑,望向江行止。夜无尘和文墨怀两人一开始看上去都很难接近,但事实上却是很好相处,也多亏了他们在,行止这十年中才能慢慢走出十年前家破人亡的阴影,整个人没有被仇恨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