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波箭雨过后,汉军骑兵也开始了冲锋,后面是步兵手持盾牌排成了数列,最后面是汉军的几员大将和刘邦。
两军冲锋的骑兵交战后,汉军的步兵逐渐围拢了过去,呈现半包围态势。
厮杀声不绝于耳,不断有人从战马上被砍翻在地,鲜血飞溅,映红了半边残阳。
虽然匈奴兵勇猛地向前冲,但汉军也不是孬种,而且人数数倍于匈奴,所以,少数匈奴骑兵即使冲过了汉军骑兵阵营,但还是被后面的汉军步兵的长矛和盾牌斩杀在了马下。匈奴兵根本就没法冲破汉军步兵阵营,想冲杀到刘邦面前,更是痴心妄想。
右贤王浑身是血,正在与樊哙大战,眼见无法战胜樊哙,自己的部下兵将也被围困,不断有匈奴兵将被砍死砍伤。汉军的包围圈就要形成了,若是被围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右贤王自知无法战胜汉军了,若再这么拼下去的话,怕是无法全身而退。于是,右贤王虚晃一枪,向后退去。
樊哙想追,却被几个匈奴兵围困,挡住了追击的道路。
只见,右贤王下令:“撤退。”
匈奴兵得令,便开始陆续撤退。
眼见匈奴兵要逃,刘邦下令:“全线出击。”
汉军全军开始发了疯地追击,结果,匈奴兵又被砍杀了不少。
最终,这场仗以汉军大胜而终。
左、右贤王本来带来了一万二千人马,一仗下来,只剩下三千人马的残军败将。先是韩王信落败,接着是左贤王和右贤王败北,这汉军来势汹汹,不可小觑啊。
这几年来,匈奴鲜有败绩,如今大财,这让冒顿非常窝火。看着垂头丧气的部下,冒顿的气不打一处来。
“说说吧,如何败得这么惨?”冒顿压着火气一字一字地问。
“单于,汉军中有一人叫李帅的人,能打出发光的拳,晃得人的眼睛难以睁开,末将就是这样被偷袭落败的。”右贤王不服气地道,“若是没有李帅的闪电拳,末将一定能斩杀几个汉将的。”
“是啊,单于,这个李帅的拳法很邪乎,那光如太阳光那么刺眼,让人无法睁开眼睛,战斗力就直线下降了。”韩王信附和道。
“真的假的?拳头还能发光?”冒顿满脸疑惑。
“是的,单于,末将亲眼所见。”左贤王也道。
“汉军中竟然有这等高手?有机会,得会会他。”冒顿接着看着灰头土脸的部下,“不要灰心丧气,你们与数十倍的汉军作战,输了也不丢人。既然汉军打上门来,那我们就会一会汉朝的皇帝,看看他究竟有多大能耐。”
“好,好……”
叫好声不断。
有冒顿单于亲自出马,这次汉军有苦头吃了。
再看汉军,把匈奴的左贤王和右贤王打败后,刘邦更加觉得自己了不得了。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决定乘胜追击,彻底打残打败匈奴大军,让大汉的北境获得长久的安定。
在中军大帐内,诸将围着刘邦,士气高涨,个个都喜气洋洋,好像是要过年似的。
“两战两胜,还打败了左贤王和右贤王,匈奴也不过如此啊。”刘邦给这次大会定了基调。
诸将便顺着这个基调,大谈特谈,都认为匈奴是纸老虎,一捅就破,会议呈一边倒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