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说：“可是我倒觉得这种情况不一定是坏事，至少你可以兑换到很多的启神晶体。”

“那倒是。多想也没用。”

陆安离开之前去乐莉丝的房间问了她对于香水的感受，乐莉丝说：“人类世界变得更有趣了，真想去看看。”

陆安说：“既然你这么喜欢人类的东西，‘降临计划’开展以后，我会优先考虑你的。”

陆安回到了现实世界。他暂时不打算追查卢曼人的事情，一方面巴尔韦背后的神秘组织还没有揭开。另一方面，卢曼人提到了根德堡会议，这似乎涉及了国家的力量，这暂时不是他想参与的领域。

吃晚饭的时候，陆远对陆安说：“我收到了信，格罗最近要回来。到时候一起吃个饭，你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见他了。”

格罗？这位大叔可以说是陆家关系最近的人。陆安跟踪人的小技巧也都是格罗教的。

老爹和格罗是在海上认识的，听说他的遭遇跟老爹也差不多，曾经是一艘船的水手，同时也是一个执命人。

在一次航海冒险中，他的同伴全都死了，自己漂流在海上，被老爹救起。他最近几年沉迷于去世界各地旅游，好长时间没见了。

陆安说：“正好让他开导开导你，对了……你以后反正也不工作了，跟着他去周游世界吧。”他是真心希望老爹能找点事情做。

陆远往常听到这种提议都是不屑一顾，这次却有些认真地说：“旅游吗……好像是可以考虑。”

第二天，陆安按照计划，跟着老爹去箭矢之宫，顺利地完成陆远的“退休计划”。为了确保安全，接下来的三天，陆安打算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陪护陆远。

平静地吃过早饭，强化之书又产出2个强化晶体。注入之后，陆安若有所感，心念一动，突破了第一级台阶前的屏障，迈入0阶1级！

他也看清在第一个平台之前，一共有4级台阶，还差3级就能到达，每级台阶大概需要15个强化晶体。

升上1级的同时，右手中还出现了一团启神晶体，这算是提升实力的额外奖励。笛卡尔说有9个之多，这下启神晶体总数达到了37。

陆安在万神殿中击出几记“巨神之力”，力道明显增强，而且使用能力后那种精神空虚的感觉减少了一些，看来是自己的“精神力”也提高了。

同时他隐隐地感到空间中飘荡着无数的“小颗粒”，他试着与之建立联系，却失败了。

“按照外部世界的叫法，你感受到的就是原质。”笛卡尔走过来说。

“这就是原质？”陆安对执命人的术语也有一点了解，听说过“原质”。

笛卡尔说：“是的。原质是释放一切能力的介质，执命人与普通人的不同就在于他们能沟通飘荡在世间的无处不在的原质。

原质有不同的类型，你现在能感受到的是最初级的原质，而且也只是停留在近乎于直觉的感知而已，但是当你释放能力的时候，其实就在不自觉地与它建立联系。随着你的提升，对原质的理解也会越来越深。”

“那更高级的原质是怎样的？”

笛卡尔说：“通过更高级原质释放的能力当然威力更强、效果更好，对精神力的消耗也更多。但是我对人类的能力并不很了解，恐怕更多的事情我也没办法告诉你。”

“嗯……我的能力的获得方式是容纳神性，跟一般的执命人截然不同。”陆安有些不解，“那么我的能力体系难道就跟执命人相同吗？好像没听说过哪个执命人可以直接探查别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