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三年就是你最好的选择?”
北堂云止发着愣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离开三年是他认为最为痴傻,最是后悔的一个选择!他是后悔了,可是已经过去了三年。
“本王后悔了。”
施绵意摇头,那一双含情的双眸同样也等着北堂云止:“你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愿意去出征的了,何来的后悔?”
“本王当时是细想了,只是我是早已经后悔了,若是有下一次我不会离你而去。”
施绵意对着北堂云止眨着眼睛,那一点一点细细的亮光不去言语就已经细说了。
“你做这个决定之时,定是已经想到了会是什么结果,我……我若是你知道你已经走了,又会是如何。你便是已经料及到了,可是你仍旧去做了,你还带走了施含珠,将我们之间的关系撕裂而开,让我看清现实,逼迫我不得不去思考。”
那话语中存的不仅有积怨,还含着遏制不住的忧伤。
灼烧了他的耳,燃了她的心。
“我……我更是不知,不知你会不会回来,你若是回来了又会如何与我和离。”
北堂云止看着施绵意,那目光中尽是狠厉,一点一点地绕在四处,不知被他克制了多少。
“我带走施含珠,是怕若是本王不在她会危害到你!”
“民间常常相传,你与一位姑娘在战场上是一对绝佳的人儿,我是听了,竟然也觉得十分的对。”
“你不信本王?我与施含珠从来都没有什么!”
施绵意摇头,眼睛模糊地看着北堂云止:“我是信你说的,可是他们都说你们是,我竟不住地也是怀疑了,那些话传到我的耳边,我竟也觉得十分的是,就是我心中也觉得奇怪,你说……”
“我听到了你承认与施含珠并没有什么,我心中是挺欣慰欢喜的,可,可为什么却觉得远远都不够,我是没有法子同施含珠相比的,我仍旧在意旁人所说的你与她,心中竟也不住地质问,到底是怎么了,我竟在意这一些。”
施绵意说着,眼中没了刚刚的模糊,更多了竟是让人无法猜测,无法料及的迷茫,就这样许久了,施绵意笑了一笑,才是抬起头,看向了北堂云止:“其实我大概不是在意旁人所说的,我只是觉得我是比不过她的,最起码她陪了你三年,而这三年,我从未入过你的眼,未收到你一封信件,北堂云止你是觉得,一个人会有多少了三年,从未曾有过联系,从未曾有过交集,再是一见还是能如常吗?”
北堂云止震惊地看着施绵意,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我时常无事的时候就想,这三年来,我若非在名义上有这一个丈夫,其实什么都不是,我与你真的什么都不是,还不如一个随着你三年的施含珠来的妥帖。”
“你离开的时候,我心中只是想着,便是在王府呆着,做一个名义上的裕王妃,等你回来了,向你讨要一份休书,我们从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也是个好的,若是不然我是怕站了你王妃的位置,让你厌烦,我心中自然是不愿的。”
施绵意的声音在这四处慢慢地环绕着,不多不少的细细分离开,她像是肯定了,也像是坚决了,像是不留余地了。